李柔倩等的就是这一天,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儿子陆子荣就回来了,她接
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就颤抖不已,那些在电话里说的话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她没
想到儿子竟用那种方式向她传递信息。
  “妈,我回来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内,女儿陆子燕正在看护父亲,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
就捂住听筒赶紧走出来。
  “我在医院里,儿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娇气和喜悦。
  “回来了,妈。我在洗澡。”儿子的口气里却带着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听到这里,知道儿子说这话的心思,自从在电话里听到儿子
对她说那些话,她就明白儿子一旦回来,自己就会失身与他了。虽说这是梦寐以
求的事,但真要到来,却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儿没有跟出来。
没良心的,你该洗洗干净了,在外面弄了那么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么交待?
  “妈――你在听吗?”陆子荣其实早就回来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后,就
想出了第一场和母亲的对峙。那个计划实施后,他才给母亲打电话。
  “在,在听。”李柔倩声音有点颤抖,她知道儿子在洗澡,洗干净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医院里。”她本不想告诉他这些,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么了?柔柔。”陆子荣调情地说。
  李柔倩听到这里浑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体。再叫一声,她眼睛
潮湿了。
  “柔柔,你先回来吧。”陆子荣躺在浴缸里,对着话筒说,他现在根本不管
父亲。
  “嗯,妈一会就回去,你等着妈给你搓背。”李柔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柔
声说。
  “嗯,妈――我等着你,你可快点,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听了听听筒里
的动静,知道妈此时的心情,“柔柔,儿子一会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
起哗哗的水声。
  李柔倩羞羞的心扑扑地跳,“死人,没正经。”她娇嗔地怕别人听见。“把
你那里洗干净。”
  “呵呵,我的柔柔妈。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陆子荣心花怒放地躺在那里,
看着天花板刚装上的大镜子。
  “那我挂了。”李柔倩一时间意犹未尽,有点恋恋不舍。
  “妈――你挂了阿,”陆子荣还想说什么,却听到电话里发出“笃笃”的声
音。
  李柔倩是背着女儿陆子燕回来的,她无法面对一个母亲和女儿同时和儿子偷
情的场面,尽管女儿在这之前已经和她商量好了,但她还是抹不开做母亲的面子。
她想在浴室里见到儿子,一路上设计好了种种细节,可她没想到的是陆子荣根本
没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陆子荣叫了一声,“柔柔,进来吧。”
  原来儿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亲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
地放慢了脚步,原来设计好的细节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儿子的第一次,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陆子荣来到她面前,“妈――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她,
羞得她头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李柔倩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么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
医院里。”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么了?”陆子荣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幅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
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陆子荣轻佻的,看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李柔倩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跳。
  “我瞎说什么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道?”语气里满是哀怨。
  陆子荣看着母亲又娇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做那件事。
  陆子荣看着母亲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
了一下嘴巴。“我怎么知道?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陆子荣心猿意马,
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儿子怎知道母亲的闺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陆子荣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
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
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谊。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
为妻子的李柔倩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陆子荣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
受的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长喘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点了点头。
  “好柔柔,”陆子荣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亲的
裆部。他知道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
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触摸,李柔倩浑身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
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陆子荣一边叫着,一边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这一进
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可惊喜之中。又
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夫妻之事?从儿子的语气里,
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那女
人骂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难免的,
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这里,李
柔倩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么?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
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还没有和儿子做那事,倒考虑起身
份来。唉,管他什么,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
又休了吧?
  陆子荣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荣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么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
话,倒真像一个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身份了。
  “妈,大青不能人道,儿子从今以后给你补偿。”
  “你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妈?”
  说得陆子荣一愣,“我不叫你妈,叫什么?”
  李柔倩嘤嘤地将头躲进他臂弯里,“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陆子荣把母亲放到床上时,随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妈,
想我了吗?柔柔。”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亲的性感嘴唇上。“你是
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陆子荣的婊子。”
  “你欺负妈,在外面嫖女人,还――”李柔倩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实在
让她受不了。那个婊子一边和儿子调情,一边骂着:李柔倩,你是陆子荣的婊子。
  陆子荣看着母亲,将她窝在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嗡――我不来了,你欺负妈。”李柔倩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
的胸襟。
  陆子荣听了这话,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
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李柔倩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李柔倩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李柔倩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陆子荣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
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
――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要怎样?”他抬起母亲的下巴,
要她看着自己,李柔倩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直视着
儿子。
  陆子荣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李柔倩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
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陆子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
住了,“要你的鸡巴。”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陆子荣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刺激的一下
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
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陆子荣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
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李柔倩顺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宽大。
  “下句,妾要郎说。”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
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陆子荣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
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
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
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
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
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
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说着,手上
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哆嗦,
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
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
制止的意味。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
即使是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
正好抹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
颤栗。“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
还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
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
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
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这时的李柔倩并不拒绝,
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
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
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
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
她。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
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
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陆子荣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
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
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
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了
一个字。李柔倩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
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
韵味不足;而陆子荣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李柔倩一愣,可细细
品味,却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
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
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
亵玩是把玩女人每一处身体,陆子荣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
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
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
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玉兰惠质的
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体味
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不识娘亲真面目。李柔倩忽然灵感顿来,合
着儿子说道:只缘身在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陆子荣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
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
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
酥麻了。
  “柔柔,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说着身子俯过去,搂
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荣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东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陆子荣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
那高高的鼓鼓的阴阜。“柔柔,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他亲了她一口,
“想你的骚――”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嗔怪地看着儿子,“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
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柔柔,我的亲柔柔。”陆子荣将母亲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荣儿,你是真
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多年来的梦想让陆子荣贪婪地嗅
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
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陆子荣忍不住地伸手抚摸。
  “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
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样。
  “娘,”陆子荣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儿子这些年如
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娘不是不敢吗?娘摆脱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说,栖息喷在儿子的脸
上。
  “柔柔,给我吧。给儿子吧。”他说着低下头,将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
含了过去。
  “啊――”李柔倩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柔柔,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
舌奸着李柔倩。“儿子以后就嫖你。”
  “娘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娘。”
  陆子荣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器具。
  “忘不了,”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扣住了阴蒂。
  “啊――荣儿,荣儿。”李柔倩屁股急剧地动着,“别,娘受不了。”
  陆子荣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娘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娘也上。”
  陆子荣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亲娘,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
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
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
到我饱满的心房—荣,妈又梦见了你—荣—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
之宾,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娘。”李柔倩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
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吗?”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
“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里。”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觉怪怪的,
“你还关心他?”她眼睛示意儿子,陆子荣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
弄着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娘,儿子是想――”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柔儿,叫我一声。”李柔倩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
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叫什么,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
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
  “荣儿,我的男人。”
  陆子荣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娘,我的亲娘。”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
切世俗和伦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我都会上,
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娘。”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燕子――”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
脐上滑下,轻声问,“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么?”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阴茎。
  “我想让娘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说,“你喜欢娘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娘了,儿是娘身上的肉。”陆子荣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娘不跟她争。”李柔倩宽容地说,
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娘,真是我的亲娘,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娘的一切。
  李柔倩爱恋地闭上眼,轻轻地吟诵道:
  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还。
  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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