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染指流年】13
(十三)
特工似的来回溜了几圈,再上到出租屋里跑了两趟楼梯,并未发现些少异样,
忙打电话叫莉莉上来收拾东西。
两人风风火火地忙乱一通,半路里莉莉又整事儿害我——塞了满满一大包衣
服还不够,还想再塞一包我操!
我说你他妈这是去逃难还是旅游,莉莉特委屈地顺了我的意,我怕她纠缠,
也没功夫罗嗦她。下楼新买了两张电话卡,叫莉莉把电话号码存手机里,换了新
卡再复制上去。她还嘀咕说我搞得像拍电影似的,我直接屌了,操你妈没看过警
匪片吗?手机芯卡就是绑身上的定时炸弹!
路上,换了三辆的士环城绕,最后包了一辆往大朗镇去,过大朗镇再换车,
半夜三点多到达凤尾镇车站时,我们前后已经跑了六个镇。本来还想等到深圳龙
岗再搭长途,可莉莉小姐死活不肯了,又吐又流泪地折腾我,后来实在无法,将
就着上了辆开往云南丽水的长途大巴。
刚安定下来,我也累得不行,几口气还未喘匀,莉莉倒他妈的又复活了,说
云南西双版纳有名,山水也好,叫我到时往那里兜。我去!我哼哼唧唧地搭理她,
眯起眼睛装困觉。莉莉不知好歹,又说这说那了一会,见我没精神,这才慢慢静
了。
我给她闹得真没了睡意,就说她警惕性不高。好家伙,居然回嘴说我女人心
计。这我就上火了,连本带利的说她不该在我打架时叫,她说她懂的,当时的情
况是我后边有人要敲我这才嚷的。我仔细回味了会,觉得像有那么回事,便夸她
醒目。莉莉笑了,说你才知道我好啊。我被她笑得鸡巴跳,拥着个惹人精好好疼。
车前边有人不乐意了,回头朝我们骂,都几点了,你不睡别人要睡。我忙说
那是那是对不起对不起,莉莉小咬我一口,纯纯地趴我怀里玩儿我胸肌,我怕再
有动静,便不再说话,结果给车摇来摇去的摇睡了。第二天醒来已近中午,车到
广西的百色,我和莉莉中途换火车上云南,目的地改成昆明。
在车站等车那会,我忍着冲动没给阿智电话,我担心听到的是盲音,那就意
味着阿智已经死亡或者是蹲牢房。洋洋的电话我也没打,存电话时我都差点把她
号码删了,不知道为什么,临诀的她让我心疼得要死,尽管是她亏欠我。又或许,
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等着往火坑里跳。
最后,钱的问题将我难倒,我用新号码往家里挂了个电话,“爸,是我……
不,没事没事……没打错电话,我找我妈……好,下次我打她手机,她在你那边
吗?……”一切如常,老头子直接将我屌了一顿,连假惺惺都没有,看来jcs
s还没摸到我家里。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拖鞋的踢踏声以及老妈的问候,“嗯,是我……想你了呗
……干嘛,在打麻将,赢了多少?……没事没事……好好,我不挡你财神啦,我
直说,那个,我马子被我捅大肚子了……不要太多,给五万好啦,嘿嘿……什么,
老妈你骗我,家里怎么会生意不好……别以为我不懂,城里的茶市被我们家垄断
了大半边……给点啦,没五万也要四万五啊,现在什么都贵,猪肉都涨价了……
怎么可以带回家,多麻烦啊,你直接给钱我不行了吗……不是,我没骗你,她人
都住医院了,老是闹肚子痛,马上就手术了……你过来干嘛,你这不是不信我吗
……胡说!我爸给你当球踢的你怎么会怕他……”
干!好说歹说废掉一地口水我妈就是不松口,没办法,我发点狠往我弟手机
打,那边响了好久才接,“我操!你敢这么久才接老子电话……屌,你把手机放
抽屉干嘛?不说废话,给我凑两万过来……什么上月才给过,那是上上个月好不
好……没钱?你敢再说一次……你奖学金呢……才三千块你搞毛啊,还贵族学校,
你骗我不懂是不是,我马上打电话问你学校老师……长点记性,有五千就说五千,
嗯,这是上学期的,还有上上学期的呢……好,我不乱花钱,别不情愿,老子跟
你借钱是看得起你……没有没有,你瞎操个鸡巴心,我怎么可能去吸毒……好,
先这样,等下把钱往我备用卡上打……对,不是我名字的那个户头……”
“好你个锤子,你居然勒索自己的弟弟~”莉莉舔着甜筒蛮开心地揭我伤疤,
常和我操的缘故,她连猜带蒙的听得些鲁语。我小小赏了她一巴掌,挺郁闷地看
看悬头顶上的吊灯,才一万二,不够啊!
我摇摇脑袋,接着往小妹手机上打,“小莜儿,呵呵,是你老哥啦……不是
吧,你又逃课去网吧啊,真有种……嘿嘿,下次哥回去一定带你打怪刷副本……
那个,先别急,嗯,借点钱给我先……纳尼?!你买装备了?!……我操,你居
然玩穿越火线那种垃圾游戏……好好,那是款很霸气的游戏好不……借点钱啦…
…我操,你自己还钓凯子赚钱?你妈的,你处女膜给捅了没有……留给我干屌啊,
老子是你亲哥……借点钱啦,你先别忙抒情好不好……唉,不是哥不还钱,最近
手头紧,这样,老规矩好不好,我将来十倍还你……好吧,算你狠!二十倍就二
十倍,你先借我一万,今晚回家把钱放小虎那……你妈的,你屁眼那么大一个孩
子我骗你干嘛,肯定有还的啦……好好,不骂你不骂你……先这样啊,记得给钱
你哥,挂吧……”
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不用感觉,我脸肯定红得厉害。
莉莉笑嘻嘻地凑过脸来,“借钱啊?”
“哼哼!你有?”
“说吧,要多少?”
我也笑嘻嘻地看她,“多少都不要!”
“哼!大男人主义!死要脸的锤子!”
我操!我是很想要啊,可我开不了口好不好!你他妈挺聪明一个怎么不主动
点,别怕伤我自尊,来吧来吧砸死我吧……
“乘客们请注意,开往云南昆明的N- 799次列车十分钟后开始检票,请
乘客们准备好随身携带的物品,前往18号检票口等待检票……”
“车来了,快快,咱们上车玩。”
莉莉雀跃而起,催促着我背包包,那副眉飞色舞的相貌——像是从来没搭过
火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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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呜呜~科科恰~科科恰~
一出站台,莉莉满眼小星星地看着高楼林立的昆明,忽然张开双手对着湛蓝
的天空抱去,“昆!明!我爱你!”
匆忙、悠闲的旅人纷纷侧目,无疑,莉莉现在很招眼球。两个满脸是毛的印
度阿三还拿出相机拍她。
“呃,别花痴了……”我赶紧拉她,“这么多人看着你丢人很好玩吗?”
“谁丢人了,是你怕丢人吧?”莉莉哼哼着,背起双手悠闲地度去。前边一
jcss好奇地看着我们,我暗道这死淫娃犯贱。谁知她居然走到人家面前一鞠
躬,“叔叔好,叔叔辛苦了!”
那货眼睛直了直,“你好……公共场合请不要大声喧哗。”
“是!”莉莉靴子一并,pia一声,立正敬礼。
我满头冒汗,转过脸装没看到,急急往前走。
“喂!”莉莉在后边喊,我加快速度走,想想不对,要是不等她,她喊抓贼
怎么办?
“你走那么快干嘛呀?也不等等人家……”
“等~,怎会不等?只是膀胱憋坏了。”
莉莉长长拉了声‘喔’,水水的眸子里盛满笑意。
我有点无奈地说:“小姐,我们是跑路,拜托别这么兴奋好不好。这要给人
盯上了,那我就惨了。你如果想害我你早说,我现在就把你丢了。”
“我知道错了,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莉莉鹌鹑一样地怕怕,
忽儿又两手抓我手臂上摇:“走吧走吧,我们先到处逛逛。”
到处逛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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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地势高,季风吹不上来,又处南边,所以气候好,这是听说来的。真正
融入这个城市,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干净;第二是人少。堂堂一个都会城市,人
流比起沿海一线城市要少许多。
在路边找了个百年滇味搓了顿饭,口感不太顺,莉莉吃‘干巴’倒是吃得津
津有味,赞个不行,还跟我吹起了四川的水煮鱼。我说过几天去四川玩,她说就
等我这句话了。
付账的时候找店家问了情况,先问昆明哪里治安好,再问哪里治安差。他说
哪里都好啊,就火车站那边不行,坑蒙拐骗多,是昆明的疥癣。呃,我连连附合。
出了门,拦了辆的士直奔疥癣而去。莉莉显然没经验,问我怎么这么傻,我
小声骂她蠢,越烂的地方越能摸鱼。
车到火车站附近兜了个半圆,我选在官渡区落脚,还真的乱,随便走走就看
到个红灯区,深深的街道内发廊林立,妹妹们不时往街口处望望。外边主干道上
倒是整洁,我看中一家比较体面豪华的酒店。花了两百块请一个路人甲用身份证
订了个标间,然后带着莉莉往酒店里去。
在房间里梳洗一番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把洗白白的莉莉上下摆弄着狂日
了一顿。起初她依依哦哦地卖弄风情,还说要绑我,后来她见情况不对忙讨饶,
结果给我一口气干足一个多小时,尿喷了一回,软趴趴的跪塌实了。其实我故意
的,就怕她还有力气折腾我逛街。
躺床上休息的时候,我用手机查了银行帐号,一查吓一跳,里边居然有五万
多,小日子凑合着,也够躲一两年了吧……应该是老妈怕我委屈偷偷塞了点给小
虎。
连着两日的车马劳顿,现在得闲了,躺着没多久莉莉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心底有事,硬是抽多半包烟才困。一觉醒来,窗外已是被霓虹照成酒红色的夜
空,一看时间八点多,叫酒店送来餐饭,我把睡香香觉的莉莉摇醒,两人吃过饭
便商量起怎么打发时间。我提议上网吧打机,莉莉不肯,说要去泡吧。你娘,我
一听要泡吧就犯愁,都玩死人了还玩?这下我又想起阿智打人的事来,先不说他
和老董的恩怨,单就他替我马子出头我就欠他份情。
莉莉见我情绪低落,小声跟我道歉。我说没事,也没心情再问她跳舞的细节,
拿起手机直接挂了洋洋的号码,为什么是直接,因为我很没有勇气去承受阿智失
败的后果。等电话时,手里把手机捏得死紧,呼吸也大,心跳如鼓,整条神经绷
得紧紧的。
谁?一接通电话洋洋就敏锐地预感到不同。我轻舒口气说老马。那边气息倏
然重了,尔后洋洋平静地说大家都很好,阿智很想你,然后问我是不是不在镇上
了。我说为了保存革命的火种,我深明大义地选择撤下火线。一句话逗乐了洋洋,
她应该也理解我自称老马的含义——我是用旧关系来找她。她笑说我没带上她,
太绝情,我也笑。笑过一阵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阿智现在跟彭廷轩混。我霎时皱
起了眉头,想起阿智口里的‘彭总’,真没料到啊,鲁城人居然跑来东莞扎根了。
这彭廷轩绰号乌贼,是鲁城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也是白老虎的拜把子兄弟,
风头一时无两的人物。最神奇的是有个传说,当年有两条过江龙在鲁城打死了个
市委子弟,全城哗然,警方出了死力地找人,搜了半个月连影子都没看到。结果
一天凌晨,那两人手脚筋被人挑断了没有个人形地扔在市政府大楼前。当局早早
收拾了两人,默默处理了事件,反正人已到手,剩下的就是宣判和体面的说法。
小道消息更具公信力,废掉他们的人是乌贼。
自从白老虎意外仆街后,鲁城再无他的消息,没想居然会出现在樟木头。
“我现在跟他。”洋洋低声说。
听洋洋说起彭廷轩三个字,先前稳定下的心情突然跌落谷底。这两年最担心
的就是洋洋给人泡去,其中对我最有威胁的就是白老虎那帮人,他们当时的男女
关系很混乱,真正做到了女人如衣服。
“为什么?”话一出口就觉得多余,人往高处走不是?可我就是不甘心。
洋洋凝了会,简练地说:“他在帝王宫里遇到了我,我摆脱不了他。”
我捏紧了拳头,沉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多月前。”洋洋顿住,“你搬出去和莉莉住的时候。”
我头皮麻了下,克制住想要咆哮地冲动,“为什么不找我说?”
洋洋没有正面答我,换了个话题,“你就不关心你兄弟吗?”
“阿智?他怎么了?”我抬眼向上,乳白色的天花板边沿皱起梯纹,里边镶
嵌了壁灯。
“你走后,他一直找机会证明自己,后来……他找上了彭廷轩。”
听得出洋洋的疏远,甚至我能想象得出她淡漠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我看着壁灯出神,柔和的光线并不刺眼,我念想起发明电灯的老大,爱迪生
他老人家当初也预感到了电灯的文明吧,像这种小小的灯泡不仅能发出白光,还
可以是蓝的、红的、黄的……
“好了,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反正我是把你当知己的,嘻嘻
~”电话那头传来洋洋惯有的调皮笑声,清脆悦耳。
“呵呵,好好照顾自己。”我笑得很苦。
“喂,先别挂。”洋洋打断我,“你打人的那件事是江岩帮的忙,记得谢谢
人家哦~”
“你说了,我就记心上了。”能让洋洋特意提醒,那这人说不定还有用,不
过听到案子结了,心情又有了些安慰。
“你有他电话吗?要不要我发给你?”
“我应该有他名片的,等下找找看。”
“你这人喜欢看不起人,说不定早给你丢了,还是我发给你吧。”
洋洋拖着似乎只是想和我多说几句话,我和她的关系何至于此,一下心酸到
极点,喉咙像窜了口火,热辣辣的,眼眶刹那就迷糊了。
“将来,要是我回到你的身边,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张了嘴喘,不让她听到我的异常,“要!现在的学校里,哪个妹纸不交几
个男朋友出风头?专家都说婚前性行为很正常,不能算是人生污点,管这个叫做
‘社会的文明’。”
洋洋在那头泣不成声。
挂断电话后,我摸摸眼睛,对身后的莉莉说:“别难过,我也爱你啊~”
莉莉刚才就把脑袋搁我背上从后边搂着我,这会听她柔柔地应了声,说:
“我想听故事,女主角呢,是温栩,男主呢,是老马,讲故事的人是我家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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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的夜晚很冷清,时值十点出头,路上行人少,车也少,黑茫茫一片,偶
尔车过带起一阵风咻一声就远去了。也可能是火车站这边比较偏的缘故,反正是
不热闹。
莉莉牵着我的手慢慢走,我陪着她,陪着自己放松心情。路过一家小店的时
候,莉莉停下了脚步听了一会,叫我也听。那声音很好,不知道什么乐器搞出来
的,我拉了莉莉去问店家,一个老伯说是葫芦丝,曲名是《月光下的凤尾竹》。
莉莉听入神了,不准我走,我随着她听了会,确实不错,吹出了一缕淡淡的
乡愁。
可能是境界不同,听完莉莉幽怨地说这首曲子是姑娘家在等情郎。
我怎么敢挑战权威,就问老伯哪里卖这东西,他说这就有,指着个小葫芦跟
我说,十五一个。我说买了。莉莉开心地看我掏钱包,我想这云南人老实,不懂
做生意,该他卖我才对,哪里还能让我开口买呢。
莉莉接了葫芦丝过手就仔细擦了,老伯说干净,不脏。莉莉微微一笑,凑唇
上吹,两手纤纤玉指捏的姿势挺美,可吹出来就是个‘吡吡’的喇叭声。老伯笑
着摇头,说不是这样吹,然后他拿出个陈色十足的小葫芦吹,啧啧,天籁般的神
曲啊。莉莉兴头十足的去讨经,我站着挺无聊,就搬了凳子坐,一边抽烟一边看
莉莉。认真学习的小姑娘别样美,和平时傲气十足的小姐派头不同,有朴质的东
西在里头,像璞玉。
讲故事讲了半个钟,我把和洋洋那些奇闻说了,莉莉听完就一句结论:阿栩
好可怜。我以为是说我糟蹋了人家,莉莉后半句让我无语,她说第一次才十三岁,
肯定痛死了,那个文哲真不是东西。我说那家伙本来就不是东西,现在死了,还
世界一个清静。莉莉问我今后怎么办。我说我要回去看看,看看阿智混得怎么样。
莉莉问我是不是担心阿栩,要找她回来。我老实说想过,但看情况。莉莉就
叫我小心点。后边就没话了,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我看着心疼,就问她是不是
怕我不要她。她说不是,她怕我这次回去会死得很难看。我就笑了,人都要死,
怕什么。莉莉骂我白痴,没脑子。我说那是,不然怎么看上你了。最后两人激情
上来,说着说着就亲嘴儿,然后是摸来摸去,躺床上温温柔柔地操多一次。
十二月的夜很冷,出了小店又逛多一会我就顶不住,莉莉也冷,就没开口说
回去。我说去吃点东西吧,她说好。于是,两人在附近找了家气派的馆子,喝了
份热汤。莉莉吃得慢条斯理,我也不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江岩。
那奸贼估计正趴哪个女人身上呢,半天才接,一声‘喂’叫的特费劲,不过
他听到我声音后即刻来了精神,先是向我道谢,然后就邀请我去他公司玩。这奸
贼够道行,末了才像突然想起似的说他把那老外的案子结了。我也向他谢个不停,
客套一番后他又热情地邀我,看那架势是请我去操逼,因为他说的是‘玩’,而
不是见工。我难以理解他巴结我的动机,稍稍推拒了下,奸贼马上反应过来,说
是想跟我交个朋友,佩服我云云。我笑笑,说那行,是朋友就帮我把莉莉捧红了。
奸贼一口回绝,义正言辞地说娱乐圈黑得很,莉莉进去肯定吃亏,然后就劝
我打消念头。我挺郁闷,一句玩笑话惹来那么大反应。奸贼也坦承,当初是看上
了莉莉才来拐她,后来做过一场才看出我为人豪气干云,像男人,认准了要交我
朋友。
我蹭鼻子上脸的骂他是禽兽,见到漂亮女人都想干。他知道我开玩笑,便叫
我去他地盘上当禽兽。我现在荷包鼓鼓,欲望没以前强烈,何况还有阿智那档子
事缠着,就说不了,有机会再去。奸贼表示了沉痛的遗憾,好像我说不去就是真
的不会再去,是看不起他。最后话别时,他又强调多一次,说想和我交朋友,说
得特真情的那种,我自然也特真情地回馈他,说他那里有美女,我肯定求之不得
当他损友。两人各自淫笑着说了白白。
放下电话,我挺感概人的多变,江岩看起来老有品的一个人,原来贱格起来
是各种贱格。莉莉则在一边摔筷子咒骂开,说奸贼是骗子,不得好死,居然敢蒙
本小姐。我瞧她是明星梦破了不甘心,刚想笑她几句,又见她脸色确实很差,便
没了这心思。
听她使劲发泄一通,我忽然想出个点子,遂改口问她要不要去祸害人家。莉
莉那双大眼睛霎时亮了,说你有办法吗。我看她是明知故问,也不点破,神秘着
说有,跟着下流地笑。莉莉恨恨,小拳头捏得有声有势。
其实我想回樟木头一趟,莉莉带身边不方便,安置到奸贼那里倒是个不错的
选择,反正那小子家大业大,敢欺负莉莉老子一锅端了他老窝,嘿嘿,他不是哈
莉莉吗,送他嘴边喂着够朋友了吧。
莉莉敢情是浮想联翩了,一会功夫娇靥忽然就羞红一片,见我盯她,马上就
捶我,越闹越脸红,我感觉挺有意思,哈,生活还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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