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詩繫情】下集之二
所有人全都呆住了!包括竺勃在內,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驚慌和異樣,只有
竺勃是在杜立能現身以後,唯一臉上還帶著笑容的人,然而杜立能只當那是淫娃
蕩婦的無恥淫笑,他刻意不再多看竺勃一眼,在一邊掃視眾人緊張的面孔、一邊
往前緩步踏進的同時,他再度沉著聲音問道:「說話!李老漢,到底是你先還是
我先?」
被他盯得渾身汗毛直豎的李子陽在眼珠子連轉了兩圈之後,趕緊起身倉皇的
退到一旁應道:「老大,當然是老大優先……不好意思,因為始終沒看到老大的
蹤影、加上這騷屄實在太迷人,所以我一個忍不住就……咳咳……對不起!你先
請,阿能,咱們不是早說好了第一砲要由你開幹?來、來,有請老大御駕親征,
這騷屄已經張開雙腿在等著讓你上了。」
明知道李子陽是害怕會露出狐狸尾巴而在強作鎮定,不過看他拖著被嚇軟掉
一半的肥屌、往後又連退好幾步的狼狽模樣,杜立能暫時也不想與他計較,在拋
開手上的外衣以後,杜立能才再往前跨進一步說道:「那我就不客氣要先吃第一
碗了。」
同樣兩眼一直在骨碌碌亂轉的阿旺,到此時才吁了一口氣連忙應道:「請、
請,阿能,打鐵趁熱,咱們這位英文老師的下面都快淹成水濂洞了。」
阿堯和懶蟲依舊緊扳著竺勃雪白的雙腿,而竺勃水汪汪的眼睛則望著正在拉
褲襠拉鍊的杜立能,滿臉泛紅的她喘著氣、眼神有些飄忽和遲滯,有兩次她曾蠕
動嘴唇,但都沒有發出聲音,等杜立能掏出怒氣沖天的硬屌那一刻,她才像突然
恢復某些記憶般的說道:「杜…立能,你…總算來了,你…快拉老師…起來,我
…不要跟他們做這件事。」
杜立能先跪下來架住竺勃的大腿,然後才盯著她眼睛殘酷的說道:「不跟他
們做?那就我來跟妳做好了,妳不是想浪嗎?那我就來讓妳爽個夠!」
竺勃的表情似乎有點困惑和意外,但早已開始生效的春藥和徹底被挑發出來
的生理欲求,讓她只能神色恍惚的呆笑道:「呃,不、不可以……我們…兩個不
能做這件事。」
這時杜立能並未看著竺勃的臉,因為眼前白細嫩滑兼光鮮亮麗的美好胴體,
完全吸住了他的視線,這種近距離的欣賞和之前的遠觀,感受自然又是不同,無
可挑剔的雙峰曲線、以及濃密烏黑的小草原下那處濕溽的洞穴,不但充滿了極致
的女性之美,也散發著叫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剛才那種目炫神迷的感覺瞬間便又
回來了,而且在輕微的暈眩之餘,還帶給他心靈一陣震動,儘管心底深處在發出
由衷讚美,然而倨傲加上不明究理的杜立能,卻固執的在心裏謾罵道:「媽的!
這麼美為什麼要這麼隨便、這麼淫?妳要是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清純有多好?」
這種由愛生恨、甚至是帶著嫉妒的心理,使杜立能在瞄準肉縫之後,一面握
著他十六公分長的肉棒往前挺進、一面還在嘴裏質問道:「為什麼跟別人就可以
,跟我就不能做?我今天就偏偏要把妳幹個通透,看妳能奈我何?」
堅硬的龜頭急促而粗暴的闖入時,根本來不及拒絕的竺勃在驚愕了一秒鐘左
右,才睜大了眼睛急呼道:「啊!不要……杜,快點把你的生殖器拔出去,喔…
…不行……我們兩個不應該作愛的…」
竺勃越說是不應該,杜立能的內心便越憤怒,他橫衝直撞的想一插到底,但
緊峭而幽深的陰道卻讓他連續抽插了三、四下還無法如願,因此他索性捧高竺勃
的雪臀用力頂撞著說:「現在還行不行、要不要?我就不相信妳跟學生搞性交還
有這麼多規矩。」
竺勃緊皺眉頭大口喘息著說:「停…快停……杜立能……不要、我不要你
跟他們成為一丘之貉……求求你…趕快停止。」
即使正在接受凌辱和姦淫,但面容哀戚的竺勃看起來仍然嫵媚動人,酡紅的
俏臉上有著一抹如癡似醉的光彩,令杜立能一時之間竟然看直了眼,不過狗肉可
能怕從竺勃口中會吐露出不利於他們這夥人的訊息,因此他故意一手愛撫著竺勃
的胸膛、一手再度將兩根手指頭伸入美女老師的檀口說道:「阿能,用力一點,
長槍打共匪、短槍殺姑娘,對付大騷屄就要狠狠的幹才夠滋味。」
竺勃搖著頭想要撇開狗肉的箝制,但李子陽隨即也蹲到她腦袋旁邊鼓譟著說
:「對!老大,儘管用力衝,她的四肢我們會幫你抓牢,你試看看能不能把龜頭
幹進她的子宮裏. 」
李子陽一起鬨,阿旺立刻帶頭跟進,而杜立能這個渾小子根本沒發覺竺勃眼
角噙著淚水,他在五個觀眾的吶喊助威下,就像一頭急於想要展現威風的猛虎,
他不僅狂插猛頂、速度快的驚人,而且兩眼還一直注視著竺勃的下體,彷彿那個
正在任他姦淫、蹂躪的小肉洞內隱藏著什麼祕密。
事實上還穿著褲子的杜立能根本連皮帶都沒解開,他敞露的褲襠上有著被淫
水沾溼的痕跡,而且越來越大遍,不知情的人會以為杜立能是個標準的急色鬼,
竟然連褲子都沒脫就忙著上陣,即使李子陽都不免在心裏暗笑,然而性交經驗並
不多的杜立能其實臉皮還嫩得很,叫他光著屁股讓人看著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演出
活春宮,就算拿刀逼他幾乎都不可能,但是在看到竺勃同時被狗肉他們三個人連
手挑逗的畫面以後,除了憤怒和不為人知的傷心以外,他內心隱藏的魔性也開始
興風作浪,當他不顧一切的站到第一線時,為的不過是想宣洩心頭那股無法排遣
的怨氣而已,因為竺勃再怎麼說也不應該是這等模樣。
兩具青春又充滿活力的肉體,很快便因磨擦生熱而迸出了火花,儘管竺勃幾
乎渾身都受制於人,但她卻不斷挺聳著下體去迎合杜立能的頂肏,不管其他人的
手在她身上怎麼摸索蠢動,她帶著淚光的雙眸始終不曾離開過壓在她身上的小男
生,這個令她又愛又恨的男孩子,這時正在對她進行令人髮指的舉動,竺勃雖然
也想開口譴責,嘴巴卻得不到自由,因此在快感逐漸增強之下,她反而選擇了承
受,因為對象是杜立能、因為她一直相信這個滿腔正義的少年會是個與眾不同的
傑出人物,所以既然不得不沉淪,她寧可給杜立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可惜杜立能並不明瞭女性這種微妙的心思,他只顧著埋頭苦幹,憑著優異的
體能和驚人的體力,他抽插的速度從未放慢過,在駕輕就熟、淫水又大量增加的
狀況下,隨著他強烈的撞擊,空氣中除了竺勃模糊的呻吟、也夾雜了淙淙水聲,
不過在亢奮之餘,杜立能也有些困惑,那就是他發覺竺勃並不像是處女,但陰道
卻緊密而狹隘,每當他的龜頭越過中線以後,那種隱隱作痛的包夾感便會一再產
生,但是看竺勃那副聳腰扭臀的淫相,也不像是她在負隅頑抗,因此為了解開這
個謎團,杜立能故意停下來說道:「你們通通走開,我可不想騎一匹死馬,誰都
不要再過來幫忙,明白嗎?」
五隻心癢難耐的色狼在面面相覷了一秒鐘以後,還是在李子陽的示意之下紛
紛退開,而嘴巴重獲自由的竺勃雖然想要說話,但剛如釋重負的她一時之間卻只
能忙著大口喘氣,不過杜立能並不需要休息,他雙手用力撐開竺勃的腿彎,二話
不說便又狠狠插了下去,強悍的頂肏使竺勃眉頭一皺,她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
但那雙柔荑在空中停頓了一下,接著便輕輕落在杜立能的肩膀上,同時她嘴裏也
喟嘆道:「唉,是你也好…??如果你這麼想要…就拿去吧……杜……。」
杜立能根本不明白竺勃在嘀咕什麼,他繼續馬力十足的馳騁衝殺,完全不顧
他胯下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了這般折騰,而且他也不太敢抬頭,因為每當他瞧見竺
勃那對燃燒著慾火、卻也表露著無辜的眼神,他的內心便有如遭到蜂螫一般,為
了掩飾這份痛苦,他還刻意表現的比任何人都冷漠無情,但是不管他如何偽裝,
就算再用一百倍的力量去衝插竺勃,他心靈深處的不安和矛盾終究還是難以平息,
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是犯罪者,然而在這昧著良心縱慾的時刻,一股罪惡感也緊
緊纏繞著杜立能的靈魂。
竺勃終於抱住了杜立能,她愛憐地摟住這個魯莽的少年,此刻的她心裡既沒
有怨、亦沒有怒,因為連她自己也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麼不堪?本來她也
想哭喊掙扎、更想開口責罵令她大失所望的杜立能,然而竺勃最後還是選擇了沉
默,她順著身體的感覺去迎合,她甚至不自覺地愛撫著杜立能的裸背,因為她知
道等杜立能起身換人之後,她的淚水恐怕又會忍不住滴落下來。
最初那種恍惚和暈頭轉向的情形已不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邊的舒暢
和滿足,竺勃可以看到杜立能的額頭和胸膛都冒著汗珠,而她自己滾燙的身軀則
渴望著更多的撫摸及安慰,她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如果這些男學生是一群
畜牲,她為何會甘於被他們凌辱?是因為杜立能帶頭的緣故、還是她自己的身體
一直在期待男性的侵入?竺勃在舉起雙腿夾住杜立能腰部的那一刻,意識雖然極
為清醒,但理智卻是一遍模糊。
在一個困惑、一個迷糊的狀況當中,兩個人似乎都有話要說,但在生殖器頻
頻緊密的結合之際,一切言語又好像全是多餘的,每回的欲言又止都讓竺勃發出
更悠長的哼哦,而杜立能則是越幹頭垂的越低,最後他乾脆把臉龐貼在竺勃的乳
房上磨蹭,藉著不停的吸吮和舔舐,企圖使人看不出他的徬徨和心虛,然而這時
候竺勃最想要的其實只是他的一個吻。
假若沒有一個吻,在杜立能宛如蠻牛發威一般的橫衝直撞之下,竺勃知道自
己很快就會大叫出聲,因為無法壓抑的快感正在不斷蔓延,從她被強悍觸及到的
花心、一直到她四肢的每一粒細胞都已經開始在起舞,那種彷彿連神經末梢都被
迅雷擊中的感覺,讓她的眼神又再次渙散、嘴巴也愈張愈大,她不明白什麼叫高
潮,但很確定自己的身心都即將爆炸。
竺勃可以讓杜立能飽覽她所有的美麗與醜陋,但她並不願給其他男人知曉,
所以她既不想在李子陽他們面前崩潰、更不打算在他們面前失聲尖叫,即使是尊
嚴已經盡失,她卻還是想要忍住,真正的原因恐怕連她自己都不了解,然而她就
是想要保住最後的一絲矜持。
可是杜立能並不曉得她的心思,看到竺勃媚眼半闔、氣喘吁吁的嬌弱模樣,
杜立能反而更加用力的衝刺道:「老師,妳是不是很想大叫?沒關係,想叫就儘
管叫出來。」
上氣不接下氣的竺勃幽幽地望了杜立能一眼,然後她一邊輕咬下唇、一邊四
肢同時纏住杜立能的身軀,她宛若章魚一般的舉動,擺明了已經準備好要迎接更
狂暴的頂肏,而杜立能也不再吭聲,他兩眼盯著竺勃神情變幻莫測的俏臉蛋,屁
股則像是台裝了十萬匹馬力的打樁機,那種機械化的快速撞擊方式,不但讓『霹
霹啪啪』的拍打聲越來越急,就連旁邊的觀眾也全看傻了眼。
杜立能驚人的體力和體能,使眾人看的目瞪口呆,阿旺一手套弄著胯下的小
香腸、一手推著李子陽的肩膀說:「喂,李老漢,你看阿能這種幹法,會不會還
沒輪到咱們上場,竺騷屄的下面就已經被他插爛了?」
望著竺勃頻頻蹙眉哀吟的表情,李子陽像是在忖度什麼似的應道:「放心,
每個女人都有壓不斷的神仙骨和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除非咱們每個都能像老大
這麼神勇,要不然以竺騷屄這種一流的身材和體格,就算再多來幾個像你這樣的
貨色,她一定可以輕鬆的照單全收。」
阿旺舔著舌頭懷疑道:「是喔?……我還真想馬上讓她嚐嚐我這根如意伸縮
棒的厲害。」
阿堯用眼角瞥著阿旺那支迷你型的命根子說:「我看你那根倒比較像雜貨店
裏賣的小甜甜棒棒糖。」
「幹!你少瞧不起我……。」阿旺本來還想頂回去,但是一看到阿堯那個鋼
盔狀的大龜頭,後面的話立即縮了回去。
李子陽並未理會阿旺,他專注地看著竺勃臉上的每一種變化,向來女人作愛
時那種欲死欲仙的淫蕩表情,就是李子陽心裡的最愛,不過這時壓在竺勃身上的
人並不是他,因此他心裏實在是不爽到極點,除了一連串的計中計和連環套,他
甚至連他父親出任務時所使用的『神仙水』都派上了用場,那種無色無味又不會
讓女人喪失意識的高級春藥,可說是百發百中,女人就算著了道兒通常都還不自
知,然而明明已經到手的獵物,卻還是被別人先吃了第一口。
杜立能的本事及能耐,李子陽打探的相當清楚、因此他才不敢隨便盲動,除
非是有機可趁又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否則他決不會去得罪像杜立能這樣的小煞
星,別說動輒兩、三百下的伏地挺身加仰臥起坐,人家做起來就像是喝白開水,
光憑踢前鋒那種可以滿場飛來奔去的一流體力,李子陽就得自嘆弗如,所以他雖
然又妒又怒,卻也只能暗藏於心而已。
正當李子陽在暗自咬牙切齒之際,竺勃在發出一串急遽的呻吟之後,突然四
肢一緊、臉色發白,看情形好像當場就要暈厥過去,但是李子陽一看到她那種氣
若游絲的表情立刻雙眼為之一亮,因為這個超齡的國中生異常清楚,這是女人即
將崩潰的前兆,雖然竺勃還在強忍,但李子陽知道她的高潮很快就會降臨.
李子陽開始倒數計時,因為只要竺勃得到第一次的滿足,他判斷杜立能應該
也即將棄甲丟兵,那麼接下來就輪到他可以大快朵頤了,握著自己已膨漲到極致
的粗屌,他的情緒再次焦躁起來,能夠姦淫竺勃一直是他的夢想,打從第一眼看
見這位人間絕色的時候,他便下定決心要不擇手段一親芳澤,所以縱然沒有拔得
頭籌,他還是欣喜若狂的在等著……。
竺勃突然像是痛苦不堪的搖擺著腦袋,不斷發出高亢的悶叫聲,她雙腳凌空
亂蹭、兩眼想睜開卻只是一再的翻白,那副彷彿就要窒息而亡的模樣,讓每個男
生都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他們又開始伸出魔爪,就在竺勃的雙峰分別淪陷在狗
肉和懶蟲手裏的那一刻,她猛地聳高下體呼喊道:「啊呀!我……不行了,我真
的…再也…忍不住了!噢…啊…立、立能……求求你…抱緊我……喔、啊……插
…插的好深……嗚…呼呼……我…要飛了……。」
全身僵硬的挺在空中凝止了至少有三秒鐘,竺勃才渾身鬆軟的跌落下來,杜
立能還在輕輕的抽動,而竺勃先是一陣顫抖,緊接著手腳都像痙攣般的纏繞在杜
立能身上,除了激烈異常的喘息、她嘴裏還『嘰哩呼嚕、唏噓嘶囌』的不知在說
些什麼,為了怕她會興奮過度,一直不敢吻她的杜立能終於把嘴唇印了上去。
四周頓時寧靜了許多,但兩片饑渴而互相愛慕的舌頭一接觸便難分難捨,他
們倆緊緊相擁,竺勃的雪臀沒有停止過扭動,而杜立能也依舊在緩抽慢送,別人
只能聽見他們接吻和喘息的聲音,卻無法清楚看見他們倆此刻的表情,竺勃身上
還是有好幾手在摸索,可是她已經不在乎,她任憑其他人去為所欲為,這一刻她
只要能夠摟住杜立能便已心滿意足。
至少過了三、四分鐘竺勃的身體才完全安靜下來,但她還是摟著杜立能繼續
接吻而不願分開,李子陽早就捧著老二準備接手,卻沒料到竺勃的高潮會持續如
此之久,所以他只好一面打手槍、一面口乾舌燥的蹲在旁邊苦等,本來他還冀望
杜立能已經跟竺勃同步發射,這樣他便能順理成章的卡位上去,誰知他念頭都尚
未轉完,杜立能竟然又開始加速抽插起來。
看見杜立能依然精力旺盛的忙著犁田耕地,李子陽的三字經差點就罵了出來,
他苦著一張臭臉,在既不敢催促又無法發怒的情形之下,只能拼命用手虐待自己
的命根子,但是不管他怎麼自慰,那種渾身都被熊熊慾火不斷燒灼的痛苦滋味,
使他那張還算俊逸的臉孔完全扭曲變形,每個人都瞧見他眼中噴發出來的那股怨
恨,只有背對著他的杜立能和依然彌留在高潮當中的竺勃沒有發覺,假如此時有
人塞把白朗寧給他的話,杜立能很可能會當場斃命。
幸好這些太保學生還不到隨身攜槍帶刀的級數,所以李子陽雖然恨得咬牙切
齒,終究也只能乾瞪眼而已,不過在慾火煎熬之下,他實在已經等不下去,因此
他決定要不顧一切先把杜立能推下馬再說,但是他那隻手才伸出到一半,,他腦
中便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藉口,也虧這傢伙反應夠快,就在他的手掌即將碰到
杜立能的身體時,他忽然反推為拍的涎著臉說:「老大,你是不是休息一下先把
褲子脫掉再繼續?你看你褲襠濕成那樣辦完事以後怎麼搭公車回去?來,你起來
讓我先滅一下火,等你脫完衣服我馬上把位置還你。」
突然被拍了三下肩膀,杜立能不由得停止動作回頭望著李子陽,然後他便看
到阿旺和懶蟲也都抓著胯下之物在自殘,接著他再轉頭往右邊一瞧,阿堯和狗肉
也一樣紅著眼睛像兩條快要發狂的瘋狗,他忖度了一下再低頭觀察自己的褲襠,
果然連內褲都又濕又黏,杜立能知道自己離發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便跪起
來放下竺勃夾在他腰部的雙腳,不過他在站起來時叮嚀了一句:「對老師溫柔一
點,別亂搞。」
喜出望外的李子陽連忙說道:「當然、當然,我一定會憐香惜玉,老大,你
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弄傷竺老師的半根寒毛。」
主動讓出位置的杜立能再次強調道:「反正別讓老師受傷就對了。」
他一走開,李子陽馬上跪到竺勃的兩腿之間淫笑道:「嘿嘿…我保證會讓老
師只有快樂而沒有任何痛苦,呵呵…老師這個姿勢實在太誘惑也太吸引人了!」
李子陽盯著竺勃黏糊糊的恥毛和微微張開的小肉縫,右手握住肉棒便想長趨
直入,而尚且有些恍神的竺勃直到這時才警覺到狀況有變,她張開眼睛望著李子
陽意識略顯不清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不行…你不可以這樣……。」
當竺勃瞧見李子陽握著肉棒壓上來時,終於有了抗拒的舉動,但是在已經獲
得杜立能首肯的情形下,李子陽怎麼可能讓她閃避,在一擊失敗以後,他一邊調
整體位重新瞄準竺勃的小嫩穴、一邊暗示著狗肉他們說:「你們是只想看戲、還
是存心不想幫忙?」
一語驚醒夢中人之後,竺勃根本還沒完全施展開來的四肢立刻又被人緊緊控
制住,這時她總算想到了杜立能,但是當她轉頭在尋找杜立能的蹤影時,卻剛好
看見杜立能正在移動的背影,那種被人徹底遺棄的恐懼感,使她慌張而急促的呼
喊道:「不要走!杜同學……你不可以把我丟在這裡……你快叫他們通通走開…
…。」
然而她話才說到一半,李子陽那根發燙的肥屌便倉促頂進了她的下體,竺勃
想要逃避,但只能辛苦蠕動的身軀,反而像在迎接李子陽的入侵一般,在扭轉了
三、四下雪臀以後,那支肥屌已然全根盡入,扎實有力的密肉接觸,讓竺勃不但
話聲為之一頓、同時也閉上了眼睛,當李子陽開始抽插時,她發出了一聲悲哀的
嘆息,然後就像絕望的獵物在做最後一次的掙扎,竺勃以一種聽了令人心碎的聲
音說道:「杜立能…你快叫李同學起來……我真的不要跟他做這件事呀!」
雖然聽到了老師的求救,但杜立能卻只停下腳步轉頭冷冷的看著竺勃,矛盾
而複雜的心理,使這個正在向魔鬼靠攏的莽撞少年,在佇立片刻之後還是選擇轉
身坐了下來,他既未吭聲也沒有任何動作,就只是坐在七尺開外看著竺勃被人姦
淫,面容冷漠的他其實內心也在淌血,可是倔強的個性不僅讓他一錯再錯、並且
也讓竺勃傷透了心。
不忍再看著杜立能那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和無情的身影,竺勃螓首一偏、雙眼
緊闔,再也不想把臉轉向杜立能這邊,她咬著下唇忍受李子陽一次復一次強力的
插入,但無論她意志如何堅定、心裏有多少個不願意,來自生理的強烈感受和出
自女性無可奈何的本能反應,竺勃還是逐漸爆出了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以及一串串
抑制不住的輕哼與漫吟。
每隻手都在她身上忙碌、每雙眼睛都在她完美的胴體和俏臉上恣意梭巡,除
了依然如雕像般靜坐不動的杜立能以外,其他五個男生都各有動作和表情,他們
有人一邊摸大奶一邊自己手淫、有人則忙著引導竺勃的柔荑去幫他五打一,阿旺
幾乎是整個人側趴在地上觀賞特寫鏡頭,他的鼻子拼命貼近竺勃下體,沒有人知
道他到底是在研究還是嗅聞什麼東西,杜立能只能確定這隻瘦皮猴不時會伸手去
觸摸一下竺勃的敏感部位,但是每當李子陽在長抽之後又兇悍的撞擊下來時,他
便會飛快的縮回那隻手。
狗肉還是比較喜歡搓撚女人的奶頭,他一手架住竺勃的左腿彎、一手輪流襲
擊兩座怒凸的頂峰,他冷酷而狂野的眼光就像是隻殘暴的兀鷹,正在盤算著要怎
麼凌遲和毀滅牠爪下的獵物。
李子陽不再採取長抽猛插的方式,他開始短抽淺插,偶爾還在兩人緊密的合
為一體之際,輕輕旋轉著他略顯臃腫的屁股在慢慢研磨,除非竺勃有出現令他滿
意的表情或反應,否則他便會停下來鼓動著竺勃說:「我這樣不動妳的屄會很癢
吧?想爽就快點求我,要不然我就癢死妳這個小騷屄,快!快點求我讓妳爽、快
點叫些好聽的讓大夥享受一下!」
竺勃並未屈服,儘管她的臀部會淫蕩地上下挺聳,一心想要主動去迎合對方
的龜頭,但她還是緊咬著下唇不肯吭聲,不過李子陽的性經驗可不像杜立能那般
單純,看到竺勃還在頑強的硬撐,這個可惡的超齡學生竟然緩緩抽出他濕漉漉的
肥屌說道:「好,咱們就來看看妳還能夠忍多久。」
下體突然感到一陣空虛的竺勃睜開了眼睛,她神色迷離的望著李子陽,似乎
不明白這個壞蛋為什麼要停止動作,不過她只是紅著臉、吁著氣,嘴裏依舊是一
句也不說.
面對如此頑固的竺勃,李子陽好像是成竹在胸、早有對策,他不慌不忙的握
著肥屌往前湊著說:「那我就再來幫妳上點火,老子就不相信妳能受得了這一招。」
竺勃的表情也有點緊張,因為她完全不清楚李子陽會玩什麼花樣,就在她屏
氣凝神等待著不可預料的狂風暴雨降臨時,李子陽卻只是用飽漲的龜頭刮刷著她
的陰唇說:「騷水流了這麼多,把洞口弄得這麼光滑,要是不小心一點,恐怕連
我的小弟弟都會滑個好幾跤。」
他邊說邊故意讓龜頭由陰道頂端往下滑落到會陰處,然後再從菊蕾邊緣刮刷
回去,敏感的馬眼輕巧地在洞口溜來滑去,卻始終不肯鑽進急著要迎接它的秘穴
裏面,阿旺看到李子陽和竺勃兩個人都不斷因高度的刺激而連打哆嗦,忍不住又
伸出手去逗弄著竺勃的陰蒂說:「很爽喔?騷屄,看妳這顆小肉球一直在探頭探
腦的賤模樣,現在妳一定很想被我們狠狠的幹對不對?」
其實陰蒂外露是剛才被杜立能玩出高潮的證據,與李子陽根本沒有關係,如
果不是李子陽忽然改變戰術,它此刻應該已經縮了回去,但是竺勃既不願反駁也
無法說明,她只是使勁搖著頭悶聲說道:「你們……不要再這樣了……我……不
喜歡…你們對我這樣…. 」
聽見竺勃開口說話,李子陽不禁得意的淫笑道:「不喜歡我們這樣?那妳要
我們怎樣?是現在就直接肏進去、還是想讓我先幫妳把騷水舔乾淨?呵呵…妳不
說我們怎麼知道呢?來,乖一點,想浪就把心裏的話大聲說出來。」
竺勃的下體越拱越高,她面紅耳赤的看著李子陽似乎有話要說,但雙唇在嚅
諾了幾下之後,還是沒有透露出她心底的渴望,可是無邊無際的空虛感和體內奇
癢難耐的苦楚,卻讓她不自覺的開始猛舔嘴唇,凝視著她那副饑渴不已的表情,
李子陽故意用半個龜頭堵住她的洞口說道:「好,那我們就來看看妳還可以耗多
久?」
他手一揮,其餘四個人立即各顯神通,阿堯本來想用手指頭去玩竺勃的嘴,
但是卻被李子陽搖頭制止道:「把她的手也放開,只要別讓她伸過來礙事就好,
你們三個就集中玩她的奶子好了,下面這個洞由我和阿旺負責。」
阿旺聞言一面逗弄竺勃的陰蒂、一面嘿嘿怪笑道:「這個有意思,我最喜歡
看女人求也求不得的淫相了,哈哈……這騷屄今天有得樂了。」
五個男學生的分工合作及上下夾擊,使苦捱了十多秒不願出聲的竺勃,終於
忍不住發出被慾火焚身的鬱悶哼聲,但是光憑那斷斷續續的呻吟並無法讓男性滿
足,李子陽開始作勢欲衝,不過他的龜頭總是過洞而不入,也不曉得他是超級大
近視、或是原本就技術很差,每當兵臨城門之際,他若不是衝過頭便是撞到牆,
結果是他架勢十足彷彿煞有其事,但反觀竺勃卻是大氣直喘、雪臀亂旋,這種撩
撥女人的技巧,連杜立能都看直了眼,雖然他並不喜歡竺勃被人如此惡意的挑逗,
但李子陽這傢伙的獨門功夫,卻使杜立能不得不暗自佩服。
明知道竺勃在渴望著有人快點來攻城掠地,但李子陽就是不肯插進去,儘管
他自己也亢奮到快要受不了,可是在竺勃沒有豎起白旗以前,他就是一逕的只在
洞口觀望和徘徊,不管竺勃呻吟的有多痛苦還是喘息的有多麼焦急,他依舊慢條
斯理在那邊用龜頭點觸或刮刷著陰唇說:「想爽就開口求我,要不然我就這樣活
活哈死妳,呵呵……我可是如假包換的整女人專家喔。」
竺勃用力拉扯著自己的頭髮,雖然她全身每顆細胞都在渴求解脫,可是在理
智尚未完全崩潰以前,她只是拼命咬緊牙關而不願出聲,縱然任誰都看得出來她
望著李子陽的眼神里充滿了企盼和哀憐,但這個固執的女老師就是不肯低頭,她
寧可緊抿雙唇發出卑微而痛苦不堪的悶哼,卻是怎麼也不想讓這班惡徒得逞,她
不曉得自己還能撐多久,她只是在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放棄!一定要硬挺下
去。」
低賤的姿勢、苦惱的表情,加上壓抑中帶著淫蕩的呻吟與喘息,竺勃使整個
草浪翻飛的山坡顯得更加悶熱起來,李子陽的額頭開始冒汗,他一面觀察著女主
角的表情、一面用兩根手指頭夾住他的肉棒下端說:「咱們再來試試鞭刑這一招
,我就不信妳還能當聖女貞德。」
沒人知道李子陽想幹什麼、竺勃也只能緊張的望著他,接著便有一種沉重又
清脆的拍打聲傳了出來,杜立能再也按捺不住的跳起來湊向前去一看究竟,然後
他便明白李子陽口中的『鞭刑』是怎麼一回事了,原來那是李子陽夾著他的肉棒
在拍打竺勃的陰戶,他起初是用大半根肉棒在東敲西鎚,過了一會兒之後便改用
龜頭在甩擊陰唇,從未見過這種花招的杜立能再次開了眼界,而懶蟲卻是帶著一
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淫笑著說:「原來肉鞭是這樣用,哈哈…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果然李老漢還是有兩下子,我一直以為這招是你在吹大牛。」
李子陽緊盯著竺勃越來越痛苦的表情應道:「這招算什麼,如果是在屋子裏
的話,我最少還有十幾種絕活可以使出來,保證讓這騷屄吃不了兜著走,遲早跪
在我的腳底下哭爹喊娘。」
他邊說邊加快拍打的速度,而阿旺則使勁揉搓著手中的陰蒂說:「再用力一
點拍,李老漢,你這算什麼鞭刑?咱們的大美人根本就不痛不癢、沒啥反應。」
「是嗎?」李子陽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說道:「那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鞭刑
真正的威力。」
他話聲一落,立刻力道十足的拍打起來,只見他那根肥屌狠毒地在竺勃的小
穴上砸來打去,可能是因為疼痛的關係,導致竺勃的陰唇產生收縮狀態,有好給
次粉紅色的膣肉都從淡紫色的陰唇當中翻露出來,那鮮嫩欲滴的花瓣若讓老頭子
看見恐怕會暴斃當場,即使是杜立能心肌都還快速悸動了好幾下。
竺勃開始輾轉反側的發出悶哼,但隨著拍擊聲愈來愈響亮,她在雙腿一陣抖
簌之後,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輕呼道:「啊呀……輕點、痛……會痛……喔……
真的好痛……唉…噢……不要這麼用力呀……李……嗚…啊……不要……請…請
你輕一點……。」
聽到竺勃已經懂得說『請』,李子陽露出得意的表情應道:「再忍一下,婊
子,等妳學會叫哥哥以後,我就會帶妳上天堂。」
他說完以後忽然轉換花樣,這回李子陽不再拍打,他改拍打為頂肏,但他的
老二照樣又學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每次只要龜頭一犁開陰唇,他馬上靜止
不動,等竺勃臊癢難耐的望著他時,他才緩緩向上做平行移動,如此週而復始約
十次左右,竺勃那粒早就被阿旺逗到淫水源源不絕的陰蒂,就像奮力要脫離身體
一般,竟然硬是再怒凸出了半公分多。
看到那粒宛如綠豆般大小的內陰蒂也暴露出來以後,李子陽才滿意的點著頭
說:「好了,阿旺,這粒新鮮蓮子就由我來照顧,現在你只要負責把她的大腿抱
牢就好,要不然等一下這騷屄肯定會自己弄翻船。」
阿旺這輩子大概聽都沒聽過這種陰蒂開花的奇景,他津津有味的看著那朵神
秘小花驚嘆道:「哇塞!連小浪穴上頭都能開出花來,我的媽呀!咱們的英文老
師未免也太淫蕩了。」
被阿旺這一調侃,竺勃是又羞又急的想要趕緊夾住雙腿,但在四、五個男生
的壓制下,她只能在一遍訕笑與嘲諷當中,無助的頻頻揮動雙臂而已,不過兩眼
開始泛出紅絲的李子陽已無心嬉鬧,他開始握住肉棒去磨擦那朵盛開的陰蒂,起
初是他每碰觸一下,竺勃便會搖著屁股發出一聲悶哼,但隨著龜頭快速的來回刮
刷與撞擊,竺勃逐漸爆出了帶著抖音的呻吟,她時而扭腰聳臀、時而搖頭蹭腿,
臉上那種如泫如泣的悲慘神色,就彷彿正在強忍著萬蟻穿心之苦。
李子陽的龜頭越勤快、竺勃的表情便越難受,她不但身體開始發抖,就連喉
嚨也發出悶雷般混濁不清的怪音,隨著阿旺的手也加入搔弄陰唇的行列,她更是
氣喘如牛的不斷搖頭晃腦,天空的雲層又再度閃爍著亮光,每張臉孔在她眼中都
慢慢在扭曲與變形,山風好像已完全停止、草地灼熱到會燙人肌膚,一種熟悉又
令人害怕的感覺又回來了,竺勃還想抗拒,但這次連條小河都沒有,她無法隨波
逐流、更找不到那兒才是出口,她淒迷的眼神東飄西蕩,似乎想要尋覓一個可以
靠岸的港灣。
其實這時她正面對著杜立能,只是在意識徹底混亂的這一刻,她眼中有的只
是一根根正在跳躍的芒草和滿天落葉在一面墜落、一面燃燒,竺勃並不曉得杜立
能站在她視線裏面,她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顆細胞都開始在分解和爆炸,她此
刻只想大聲吶喊、更渴盼著能有根陽具狠狠地插進她的下體.
看著竺勃失神的表情和幾度欲言又止的痛苦模樣,杜立能再也不能裝作無動
於衷,他蹲下來準備要推開李子陽爭回主導權,但是就在他正要開口的時候,竺
勃忽然像癲癇發作般猛烈抖簌著軀體呼號道:「噢、啊……不行了、我再也
受不了了!……喔、不管了……快、快點插進來!……噢……嗚、嗚……快點、
李,快點回到我身體裏面……拜託…不要再折磨我了。」
聽到竺勃主動求歡的語言和她哀婉的聲音,杜立能憤怒的連搥了三下草地,
他怎麼也沒料到竺勃會如此卑賤及無恥,竟然會當著他的面臣服在李子陽的挑逗
之下,一股分不清酸甜苦辣的滋味湧上心頭,他很想破口大罵、但又覺得自己師
出無名,畢竟竺勃並不是他的女朋友或什麼人,因此他只能憤憤不平的再搥了一
下草地便打算走開,但意猶未足的李子陽卻還在煎熬著竺勃說:「想要就叫些親
熱一點的來聽聽,快,騷屄,快點大聲叫哥哥,只要把我叫爽了我自然就會讓妳
很快樂。」
並不太懂男女交媾情趣的竺勃喘著氣納悶地問道:「不行,我明明是老師、
年紀又比你大,為什麼要叫你哥哥?」
自己也憋到即將流鼻血的李子陽沒想到竺勃會如此不解風情,他強忍著滿腔
慾火再次用龜頭逗弄著陰蒂說:「好,那就等妳想通了咱們再來快樂,我就不信
妳今天不會叫哥哥。」
竺勃並不明白李子陽腦中盡是下流無恥的思想,她只是狂聳著下體呢喃道:
「啊,怎麼辦?……我的身體快要燒壞了…。」
無論如何杜立能都還是會關心竺勃,雖然心裏對她相當不諒解,但是一看見
她茫然無助的悲苦模樣,加上李子陽一副小人得志的可惡嘴臉,杜立能那股在肚
子裏翻滾多時的無名火立即爆了出來,他一把抓住李子陽的肩頭搖晃道:「你他
媽既然不想爽,就快把位置還給我。」
已然得意忘形的李子陽差點就忘了還有個煞星存在,被杜立能這一推,他當
場臉色大變的急忙辯解道:「沒有、老大,我只是在幫大家多製造一點情趣,我
這不是策馬入林了嗎?」
看著李子陽倉皇提槍上陣,杜立能也不好再逼他讓位,而其他人也早就口乾
舌燥的在等待,一俟李子陽開始來回衝殺,他們除了睜大眼睛觀賞以外,狗肉更
是紅著眼睛催促道:「快點!老漢,用力、再用力一點!……快點用力把這騷屄
的小穴幹穿。」
憋忍了好一陣子的李子陽果然非常賣力,也不曉得他是擔心會被杜立能突然
拉下馬來、還是他急著要得到一個痛快,只見他把竺勃的雙腿越推越向前,而他
的屁股則愈抬愈高,在拉長抽插的距離以增強頂肏的威力之後,他就像是頭兇猛
的山豬,正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刺,那顯得過於蒼白的屁股筋肉糾結、兩隻小腿則
把雜草下的泥土都蹭翻了過來,但不管他怎麼努力,杜立能都知道他那根不到十
三公分長的肥屌絕對碰不到竺勃的花心。
霹哩啪啦的聲響越來越盛,李子陽的表情變得極為緊張與猙獰,他那副咬牙
切齒的模樣,等於是在宣告他就將棄甲丟兵,而竺勃則是星眸半掩,她時而搖擺
著螓首、時而雙手攀住兩名學生的胳臂,好仰頭去觀望自己正在飽受蹂躪的禁區,
淫水依舊潺潺,男性的汗珠也不斷滴落在她的胸膛,竺勃只覺得下體的臊癢已逐
漸舒緩,快感卻才剛要開始奔騰.
他們一個哼聲不絕、一個則是呻吟不斷,李子陽的屁股就快無法挺動,他全
身肌肉緊繃,在勉強又抽插了幾下以後,就連風吹草動的沙沙響聲都掩蓋不住他
痛快的鬼叫:「噢、啊!來了、老子要射了……喔、真爽!……好棒!我終於爽
在竺勃的騷屄裏面了。」
望著李子陽一抖一抖的屁股,杜立能的心房一陣又一陣的抽搐,想到竺勃的
花心正在接受別人精液的澆淋,他真是恨不得能撲上去一拳把對方的後腦捶爛,
然而,這個陰謀從一開始他就是共同正犯,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譴責其他人的罪惡
呢?
只是看著李子陽還在依依不捨的旋轉著屁股,他實在想一腳狠狠的踹下去。
就在杜立能看不下去的時候,阿旺也已經等不下去,他匆忙撼動著李子陽的
臂膀說:「李老漢,你趕快下來換我爽一下,我的老二都快被我搓到脫皮了。」
李子陽當然還想賴著磨菇,但在異口同聲的催促之下,加上他一回頭便看到
杜立能板著一張撲克臉,只好立刻翻身下馬的訕笑道:「嘿嘿……這騷屄真是一
等一的好貨色,呵呵……等你們試過了就會知道有多讚!」
阿旺那有心情聽人囉唆,李子陽一走開他馬上壓到竺勃身上埋頭便幹,而竺
勃似乎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她雖然把臉轉了開去,但是並沒有強烈的掙扎,或許
是在瘦皮猴剛要頂入的那一瞬間,她才本能的輕呼道:「啊,不要……。」
不管竺勃要不要,阿旺瘦小的身軀都已經在她兩腿之間蠢動起來,那急遽而
馬力並不充沛的撞擊,雖然也發出了一串輕微的霹啪之聲,但竺勃並沒有發出任
何呻吟,她只是在阿旺開始發出怪叫的時候,輕輕伸展了一下她重獲自由的右腳
而已,然後所有人都看到阿旺抽出他像根中指一般的小老二,那根濕淋淋的小號
港式香腸在空中顫抖了兩秒鐘左右,阿旺便又迫不及待把它插回竺勃的小穴裏面,
接著大家便看到瘦皮猴抱著竺勃仰頭閉目的訏嘆道:「哇,真爽……這種美夢成
真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大概沒有人料到阿旺會是個超級快槍俠,看他平常一副識途老馬的姿態,竟
然只抽插了不到二十下便一洩如注,不過這次狗肉可沒等他屁股抖完才動手,早
就被慾火燒紅了雙眼的高茂,兩手一推便把阿旺摜倒在地上說道:「射了就快閃
開,你沒看到還有人在等著上嗎?」
阿旺摸著鼻子站起來嘀咕道:「幹,你讓我多爽幾秒會怎樣?你個爛狗肉真
不夠意思。」
狗肉才不甩阿旺在抱怨什麼,他雙膝一落地便急忙捧著老二殺了進去,那精
瘦結實的黝黑身軀壓在竺勃白皙細嫩的胴體上,顯得格外刺眼與怪異,同樣是屬
於矮小的身材,但狗肉差不多十一公分左右的暗紫色肉棒就比阿旺強悍許多,他
左衝右突,採取近距離的貼身搏鬥戰術,儘管沒有殺氣騰騰的兵戎之聲,可是竺
勃很快就從起初的咬唇悶哼,逐漸變成了短促的吟哦。
可能是因為竺勃這次連一絲抵抗都沒有,所以她的雙手也不再受到管束,阿
堯低頭忙著要親她的嘴,懶蟲則是兩個大奶子輪流把玩的不亦樂乎,在三個男孩
子的連手侵襲之下,竺勃的雙手從胡亂拉扯著草根,慢慢攀到了狗肉的肩膀上,
她唯一還不肯就範的就是阿堯的需求,不管那張嘴怎麼在她臉上亂舔亂舐,她就
是盡其所能的不願讓他碰到嘴唇,因此阿堯開始變的有些粗魯和急燥,而竺勃的
呻吟與喘息也愈來愈高亢。
狗肉的體能似乎不錯,他已經連續頂肏了四、五分鐘,卻還未稍作休息或變
換姿勢,他就像台建築工地的打樁機,不斷做著同樣的活塞運動,那看似平淡無
奇的招式,卻讓竺勃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嬌呼道:「哦…啊…高茂…高同學……呃
…噢…你…你能不能再…用力一點……老師…裏面好癢……你能不能……再插深
一點?」
竺勃淫穢的言詞再度使杜立能感到黯然神傷,但狗肉卻是興奮的亮著三角眼
應道:「沒問題,竺老師,我現在就來讓妳爽歪歪,嘿嘿……妳很快就會知道我
的厲害了。」
他說完兩手往下捧住竺勃的雪臀,接著便展開強烈的抽插,而竺勃則在閉上
眼睛的同時,兩腳一夾便纏住了狗肉的腰身,看著這一幕的杜立能悄悄退開了,
他沒有坐到正在抽煙的李子陽旁邊,只是獨自靜靜的背對著那片草地,他蹲在一
株小樹前面,沒有人知道他望著那幾根枝枒在想些什麼.
杜立能一走開,阿旺立即把臉貼在地上,他拼命把頭湊近竺勃的下體,似乎
是想從有限的空間當中,看到什麼驚奇有趣的畫面,也不曉得他是特別鍾愛男女
交配時生殖器完全密合的特寫鏡頭、還是這小子天生就是個大變態,他不但看的
津津有味、眉開眼笑,而且還會伸手過去觸摸,隨著他右手的動作越來越大,竺
勃的身體不但會猛打哆嗦,就連鼻子也發了濃濁的哼聲。
強風把草尾壓的更加低垂,而竺勃的呻吟卻逐漸在放大音量,誰都看不清楚
阿旺究竟是在撫摸她的陰唇、還是用手指在挖掘她的菊蕾,只見她一下子激聳著
下體、嘴裏「噱噱、呼呼、嗯嗯、嗚嗚」的浪哼不止,一下子又是狂擺著腦袋一
直叫嚷道:「啊、噢…不、不要……呃、啊…哈哈…這樣太癢…太刺激了!」
竺勃的淫聲浪語使杜立能不願轉過頭去看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他便
會發現阿旺手上那截沾著淫液的小草枝,翠綠的小葉子上有著淡白色的黏稠物,
阿旺還拿到眼前聚精會神的研究著,好像是要判別那究竟是淫水還是精液,不過
在難以斷定之下,他又開始拿著那枝小草去搔弄竺勃的下體,但是這回他還順帶
想把無名指插進絕世美女的肛門裏.
狗肉突然挺直了上半身開罵道:「幹你媽,阿旺,你沒事搔我懶葩幹什麼?
……喔…啊……幹!你這個死王八……你害我提早發射了…喔…幹……爽、爽呀
……爽死我了!」
可能是阿旺的草枝不慎碰觸到狗肉的陰囊,才會釀成這次好笑的意外,不過
阿旺並未感到有何不妥或歉疚,他發現狗肉還在挺著屁股不肯下馬,立刻用力推
著他的大腿催促道:「你不是說射了就要快點閃開嗎?怎麼還賴著不讓後面的人
接班?」
這一報還一報還來得真快,看著已經垂下雙腿的竺勃,狗肉只好心不甘情不
願的站起來說道:「你給我記住,瘦皮猴,下次有機會老子一定要剝你的皮。」
阿旺仍然嘻皮笑臉的搖著他手上的草梗說:「怎麼樣?我這招對促進高潮很
有效吧?你沒看到剛才竺騷屄有多爽?她不是把你摟得死緊嗎?你得了好處還不
趕快謝謝我這位好兄弟?」
狗肉想想也是,不過他還是沒好氣的說道:「好兄弟?好兄弟就等中元普渡
我再好好祭拜你。」
總算等到順位的懶蟲亢奮地搓著手說:「狗肉,要吵架你們兩個到旁邊去,
可不可以不要妨礙到我的歡樂時光?」
狗肉沒再囉唆,他走到李子陽身邊伸出手說:「老漢,給我一根草,你倒是
很會享受,幹完美女哈口煙,真是快樂似神仙。」
杜立能發現有段時間都沒有聽到竺勃的聲音,他有點詫異的回頭查探,這才
發覺竺勃一面在吸吮阿堯的手指、一面在幫阿堯手淫,看情形應該是阿堯在索吻
不成之後,終於退而求其次改變了需求,不過對竺勃這一部份的堅持,他也覺得
相當納悶,為什麼身體甘於任人糟蹋、嘴巴反而會守得死緊?
懶蟲可能還是童子雞,看他抓著那根包皮未剝的肉棒在那邊弄了老半天,才
笨拙的將龜頭頂進去,接著還磨菇了好一陣子才調整好能夠順利抽插的角度,當
他開始奮力衝殺時,那臃腫的身材看起來就是有點遲鈍和可笑,不過懶蟲自己可
是高興的不得了,他帶著那副口水隨時都會流出來的呆相連問了兩次:「老師,
我這樣肏妳舒不舒服?我再用力一點妳是不是會比較爽?」
兩個正在吞雲吐霧的傢伙邊看邊搖頭,李子陽甚至撿了一小塊泥團丟向懶蟲
說:「幹,人懶沒關係,如果再跟豬八戒一樣蠢的話,那就無藥可醫. 」
懶蟲根本不明白李子陽在罵他什麼,倒是從不浪費時間的阿旺,這時暫停吸
啜竺勃的乳峰抬頭告訴他說:「你要抱著她衝、或是把她的腿架高一點幹,這樣
玩起來才會比較有感覺. 」
懶蟲一把將竺勃的兩條玉腿全架到他的肩膀上說:「喔、喔,我知道了,這
樣肏起來是比較舒服,而且老二又不會滑出來。」
就在懶蟲更換姿勢的那一瞬間,杜立能忽然瞥見竺勃的臉,那彷彿蘊含著滿
腹委屈的雙眼,令杜立能不由得站了起來,但是當他想看個仔細時,竺勃的臉蛋
已經被阿旺的身體擋住,然而杜立能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有錯,那樣的眼神絕對
是竺勃的心裡有話要說,所以他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阿堯悄然無聲的在逼迫竺勃幫他吸屌,他一手抓住竺勃的腦袋、一手握著老
二猛往竺勃的嘴裏送,那紫中泛黑的大龜頭和他的面孔同樣猙獰醜陋,而竺勃臉
上則有著幾許驚恐和明顯的厭惡,兩個人都沒有出聲,但爭執卻非常激烈,阿堯
是不死心的硬要將大龜頭塞入美女嘴裏、不過竺勃也是兩手左擋右推、抵死不從
,因此阿堯為了要達陣成功,忽然用力扯緊竺勃的頭髮惡言以對:「肏妳媽!我
警告妳喔,妳最好乖乖的把嘴巴張開、兩隻手也別再來推三阻四,要不然老子等
一下非把妳綁起來幹到變成深喉嚨不可,聰明的話就識相一點,現在馬上把我的
龜頭含進去。」
被扯住髮根的竺勃腦袋幾乎無法擺動,但她雖然痛到眉皺嘴咧,卻還是漲紅
著臉說道:「我真的不懂怎麼做這種事,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阿堯粗暴的把她整顆腦袋往上提起來罵道:「幹!妳就算不會幫男生吹喇叭,
總有舔過棒棒糖吧?妳剛才吃我的手指頭就吸的很棒呀,現在幹嘛又要裝蒜?」
竺勃再次把硬擠到嘴邊的大龜頭推開,並且厭煩的說道:「我就是不想幫你
做這件事,你何苦要這樣逼我?難道我被你們輪暴還不夠嗎?」
已經完全失去耐心的阿堯,這時就像頭瘋狗般的咆哮道:「幹!妳就是不幫
我吹?那妳要幫誰吹?說!要誰來了妳才肯幫他吹?……快說,妳再不說老子就
扁妳!」
儘管阿堯橫眉豎眼,但是竺勃依舊倔強的沉默不語,尤其是她那頑固的眼神
更讓阿堯怒從心起的大吼道:「好,妳以為沒有人敢揍妳是不是?老子現在就來
教訓妳這個大騷屄、賤婆娘。」
正在大幹特幹、滿頭大汗的懶蟲總算抬起了頭,而阿旺也終於發現狀況有些
不對而停止了動作,但是他們都還來不及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阿堯已經一把將
竺勃的腦袋摜回地面,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混球,竟然高高的揚起右手,然後
對準竺勃的臉頰狠狠揮了下去,阿旺和懶蟲雖然也想阻止,卻只能目瞪口呆的不
曉得該怎麼反應,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快,他們兩個又都還沉溺在無邊無際的快樂
當中,所以連阿旺的臉色頓時都變得有點慘白。
眼看竺勃就要慘遭掌摑,而且高壯的阿堯在盛怒之下揮出的這一巴掌,其力
道之驚人可想而知,每個人都想開口制止、但連李子陽都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為
他離得最遠,根本什麼事也做不了,可是杜立能出動了,就在阿堯的右手離竺勃
的臉頰只剩半尺左右時,杜立能用腳尖準確的把那隻手踢開,原以為一擊必中的
阿堯不僅手掌傳來一陣痛楚,就連身體也差點仆倒在地。
又急又氣、暴跳如雷的阿堯一站起來便想撲向杜立能,但隨即被衝過來的狗
肉和李子陽一左一右的架住,而杜立能也直到這時才將擋在半空中的右腳放下來
說道:「混蛋!你沒聽到老師說不要嗎?竟然還敢動手要打老師。」
雖然被兩個人拉住,阿堯仍然一逕地想往前鑽,他一面掙扎一面怒吼道:「
他媽的,杜立能,你都能肏老師了我為什麼不能打老師?你自己爽過了就在那邊
裝聖人,我呸!這種時候難不成你還要給我上一課尊師重道嗎?」
被這麼一質問,杜立能也有點語塞,但縱使不曉得該怎麼回答,他還是毫不
退縮的問道:「好,那你接下來想怎樣?」
阿堯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之後,才稍微放緩語氣說道:「想怎樣?當
然是想幹竺勃的大騷屄,你們通通都爽過了,就我連洞口都還沒碰到,媽的,我
都快憋死了,連想先插進嘴巴去保溫一下都不行,你們說這樣公平嗎?」
看見阿堯的火氣已經降溫,李子陽連忙拍著他的背脊說:「好了、好了,自
家兄弟別鬥氣,很快就會輪到你上場,到時候好好樂個夠不就得了?坐下、坐下,
咱們來幫懶蟲加加油,他早點射、你不就可以早點上了?」
在李子陽和狗肉的勸解之下,阿堯總算板著臉跟他們一塊坐了下來,不過杜
立能仍然緊盯著他叮嚀道:「你想怎麼玩我不管,但是千萬別再強迫老師做她不
喜歡的事、更不能再對她動手動腳,明白嗎?」
阿堯的臉臭得像陳年豆腐,他低頭沉思了一下才怪腔怪調的應道:「隨便你
怎麼說都行,反正等一下你別再礙我的事就好。」
他說完突然站起來轉身就走,狗肉有點不放心的轉頭問道:「你要去哪?」
阿堯頭也不回的搖著手說:「沒事,我只是要拿背包找瓶水喝,免得一肚子
虛火燒壞我的五臟六腑。」
阿堯一走開,杜立能也不好一直站在竺勃腦袋旁邊,因為懶蟲胖嘟嘟的大屁
股始終都未停止聳動,就算眼前業已劍拔弩張,他還是兀自享受著他人生最初也
最美的性交滋味,這會兒一看戰火並沒蔓延,他立刻雙手反抱著竺勃的肩頭再度
展開衝鋒,而看見杜立能已走到了五步開外,阿旺也馬上把竺勃的右腳抱進懷裡,
這瘦皮猴一邊愛撫著美女的大腿內側、一邊舔舐著光滑細嫩的小腿肚,臉上浮現
出夢遊仙境般的快樂。
竺勃的眼神顯得有點渙散和迷離,她看著杜立能移動的背影,右手連揮了兩
次似乎想要說話,但卻是欲言又止,其實她很想跟杜立能解釋和求援,然而倉促
之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根本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情慾如此熾烈,只要男
人的生殖器脫離她的下體超過三秒鐘,那種空虛及臊癢的感覺立刻翻湧而至,然
後她的內心和嘴巴都會異常的饑渴,她並不想讓懶蟲他們這樣子抱著行雲佈雨,
可是她就是無法拒絕,除了丹田那團火球依舊未熄以外,她全身的細胞都還在等
待更多溫柔的擁抱與強力的撫摸,因此當杜立能用冷漠的姿態背對著她佇足不動
時,竺勃終究還是不發一語的維持著沉默。
現場很快便又充滿了男女混音的喘息和呻吟,當竺勃和懶蟲的悶哼聲都越來
越高亢,阿旺還在旁邊火上加油的幫同伴吶喊助威時,杜立能本來打算再走遠一
點,省得越聽心裏越不是滋味,但他才剛邁出第一步,隨即就聽見竺勃在大聲的
抗議道:「你明知道我不願意做這件事,怎麼又來了?」
杜立能猛地回身一瞧,剛好和阿堯打了一個照面,對方毫不在乎的凝視著他,
嘴角還泛出充滿挑釁意味的冷笑,對這種表情杜立能並不陌生,他了解阿堯準備
要跟他攤牌、也存心要向他挑戰,所以他也揚了一下眉毛,然後不急不徐的走了
過去。
阿堯蹲在竺勃臉上指著自己半垂的肉棒喝道:「賤貨,快點幫老子吹喇叭,
要不然待會兒看我怎麼整妳。」
竺勃當然不會應允,她一面轉頭閃避那根在她鼻尖上面搖晃的醜陋東西、一
面用手推著阿堯的小腿說:「走開,林英堯,你強迫我也沒用,我説過不做就是
不做。」
阿堯的臉頓時變得極為凶惡和猙獰,他一手強扳住竺勃的下巴、一手握著他
粗大的肉棒說道:「妳最好想清楚,婊子,妳別以為有杜立能護著,就可以逃過
我這一關,我告訴妳,今天妳這張嘴巴老子是肏定了,就算有天皇老子來幫妳說
情也一樣。」
阿旺發現情況不對馬上起身溜到一旁去,而懶蟲則是額頭冒出青筋,兩腳狂
亂的蹭蹬著草地,但他並非不曉得狀況有異,因為他在奮力衝肏之餘還曉得抬頭
觀察局勢,不過他可能正處於緊要關頭,因此一時之間還捨不得避開颱風眼。
另一頭狗肉和李子陽緊張的站了起來,他們兩個還沒來得及開口,杜立能已
經逼近到阿堯面前兩步說道:「你想跟我翻臉儘管來,不必拿老師出氣,現在快
把你那隻髒手拿開. 」
阿堯並未鬆開竺勃的下巴,他先做了一個下流至極的頂肏動作,然後才仰頭
輕佻的說道:「我不是想拿她出氣,我只是想把她幹成深喉嚨而已,嘿嘿……,
老子就是愛玩這一味,你管得著嗎?」
李子陽知道戰事一觸即發,所以馬上發言勸阻道:「阿堯,別這樣,馬上就
輪到你開幹了,何苦要弄的大家不愉快?」
阿堯用力搖著竺勃的下巴囂張至極的應道:「我就是喜歡從這個洞開始幹,
誰要是不想看的話,就快滾到旁邊去涼快。」
任誰都知道杜立能已經蓄勢待發,因此狗肉和阿旺雙雙伸出手去制止,而李
子陽則趕緊扳住阿堯的肩膀說道:「好了,到此為止,別再鬧下去了。」
然而阿堯並不聽勸,他晃開李子陽的手之後,再次挑釁著杜立能說:「我剛
剛就告訴過你別再來礙我的事,現在要嘛你就滾開、要不然就放馬過來!你以為
大家真的都怕你嗎?呸!老子才不吃你那一套。」
杜立能發動了!他左拍右推,一出手便把拉住他的狗肉和阿旺兩個人大力撥
開,但是就在他要趨前攻擊站立起來的阿堯時,懶蟲忽然抖簌著肢體怪叫道:「
啊!啊!……嗚…噢…來了!喔……我終於爽出來了!」
由於懶蟲實在叫的既突兀又大聲,因此每個人都被他吸引住了,大家只看到
他把老二拔出來在竺勃的鼠蹊部狂噴,一會兒之後又急急忙忙的握住肉棒想把它
塞回洞裏,但本來動作就還相當生澀的他,最終也只能全部發射在竺勃的玉門關
外,不過懶蟲的庫存卻極為可觀,因為竺勃的整個三角地帶連同陰毛,都被他超
大量的精液噴成白糊糊的一大遍。
趁著這兵慌馬亂的時刻,阿堯也動手了,他一腳跨過竺勃的腦袋,也不管會
不會踩傷美人的嬌容,他一記沉穩有力的右鉤拳已經朝杜立能的太陽穴揮了過去,
由於距離太近加上變生肘腋,杜立能想躲似乎已不可能,然而這回李子陽判斷錯
了,因為杜立能根本沒閃,人家只是右手往左邊一伸,便硬生生接住了那個大拳
頭,阿堯好像有些不相信的睜大眼睛,但也只是那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他整個人
已往後栽了過去。
連續兩次沉悶厚實的撞擊聲,第一次是杜立能用頭錘砸中阿堯臉部的聲音、
第二次則是阿堯重摔在地的響聲,李子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狗肉和阿旺也趕緊
退開,只有懶蟲還跪在地上喘息和傻笑,而杜立能並未趁勝追擊,他彎身把竺勃
扶起來說道:「老師,妳先去把衣服穿好。」
阿堯倒地以後才開始鬼叫,他摀著鼻子爬起來時已是血流滿面,但他並不信
邪,他一面擦著鼻血、一面朝杜立能緩步進逼著說:「媽的,用鐵頭功錘我,老
子今天非把你的腦袋敲爛不可。」
看阿堯一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好漢模樣,杜立能不禁點著頭說:「好、很好,
我就怕你只挨了一下就開溜。」
阿堯怒氣沖沖的撲上來罵道:「溜?我溜你媽的頭,今天誰要是先落跑就是
龜孫子。」
杜立能濃眉倏地往上一槓大喝道:「可以,我就來試試你的骨頭有多硬。」
一個宛若蠻牛似的衝過來、一個則像怒豹般的迎上去,兩個人都不閃不避,
存心就是要比拳頭和氣魄,照理說阿堯人高馬大,手臂又比較長,在這種狀況之
下絕對是佔盡優勢,然而就在兩人各自擊中目標的時候,杜立能只是被正拳打中
的左肩窩處發出一聲悶響,但身體卻未撼動分毫,不過阿堯可就慘了,他仰著下
巴發出哀嚎,整個人再度重重的摔落在七、八尺外。
沒人看清楚杜立能到底是怎麼出手的,但阿堯牙床互相撞擊和磨擦的恐怖怪
音每個人都聽得非常真切,那意味著阿堯的臉頰或下頦受到了重創,果然,阿堯
用雙手捧著下巴在地上翻滾呼號了一會兒之後,一站起來便立刻從他滿是鮮血的
嘴裏吐出了兩、三顆斷牙,他望著手掌上那幾粒帶血的東西,至少怔忪了有兩秒
鐘之久才跳著腳嚷道:「幹…你、你竟然把我的牙齒打斷了……」
杜立能盯著他那如喪考妣的模樣點頭應道:「對,不過還好,你斷的不是門
牙,因為你講話並沒有漏風,但是這回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大門牙還可以留得住。」
「什……什麼?」望著開始向他逼近的杜立能,阿堯雖然有點慌張,但是在
急怒攻心之下,這小子早已惡向膽邊生,他先朝李子陽暗中打了一個手勢,然後
才目露凶光的對著杜立能吼道:「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他一吼完立刻衝向杜立能,而杜立能也大步一跨,準備給他來個迎頭痛擊,
但是來勢洶洶的阿堯就在兩人即將短兵相接的那一刻,突然轉向朝一旁橫切了過
去,他邊跑還邊咕噥,望著他光著屁股跑得飛快的背影,懶蟲這才稍微鬆了一口
氣,因為任誰都以為阿堯剛才虛晃一招只是為了方便逃跑而已,所以懶蟲神情愉
快的抓起長褲就想往身上套,然而杜立能突然一個箭步竄過來說道:「借我用一
下。」
懶蟲根本不曉得杜立能抽走他的皮帶要做啥,但就在他還拿著褲子發愣之際,
背後已經傳來阿堯大吼大叫的聲音:「幹你媽!別跑,杜立能,老子今天要連我
哥哥的賬一起算,你他媽死定了,別想給我跑。」
杜立能根本就沒動,倒是懶蟲回頭一看,當場嚇得跌坐在地,因為阿堯正雙
手各揮舞著一把利刃朝他衝過來,他那副發狂的模樣,活脫脫就是個殺人不眨眼
的兇神惡煞,懶蟲渾身發軟地往一旁爬行著說:「別…別沖著我來,我今天才剛
學會當大人而已。」
看見懶蟲嚇到發抖的孬相,可能稍微滿足了一下阿堯的英雄感,他在懶蟲的
腳邊煞住身子獰笑道:「冤有頭、債有主,老子今天要找的人就只姓杜的王八蛋
一個,沒事的人儘管閃開,嘿嘿…,不過竺騷屄不准走,等我教訓完姓杜的以後,
咱們兩個還得好好的親熱、親熱。」
為了制止大言不慚的阿堯繼續口出狂言,杜立能只好用力抽了一下皮帶說:
「你他媽屁夠了沒有?來,在我要海扁你以前,先告訴我你哥哥叫什麼名字、然
後給我交代清楚我和他有那條恩怨。」
阿堯似乎沒被那『啪』的一聲嚇到,只見他大辣辣的挺著胸膛說:「我叫林
英堯、我老哥叫林聖堯,現在你明白咱們有多少新仇舊恨了吧?」
杜立能對『林聖堯』三個字依稀有點印象,但並不熟悉,所以他只好追問道
:「直接說清楚是那條恩怨。」
阿堯用刀尖指著杜立能的鼻子說:「就是去年畢業典禮那一條,你他媽還裝
蒜,你不但害我老哥被菜頭打斷腿、還讓他到現在整天跑法院,本來為了這件事
我就很不爽你了,今天你竟然自己樂過了就來破壞老子玩女人的興致,你說我會
放過你嗎?」
原來是曾經圍殺菜頭後來反而被打斷腿的那個孬種,弄清來龍去脈以後,杜
立能除了在心裡暗罵自己太過糊塗和交友不慎以外,他既不想多作解釋、也打算
照單全收,所以他揚著眉毛説道:「是我害他的喔?也好,那我今天就連你一起
修理。」
阿堯又開始揮舞著雙刀狠聲應道:「是該算次總賬了,坦白告訴你,我沒有
一天看你順眼過,早就想找機會動你了。」
現場所有人的動靜杜立能都沒放過,他知道竺勃在他背後用自己的衣服在清
理身體、也曉得懶蟲是個道地的膽小鬼,絕不會從旁邊冷不防地捅他一刀,所以
他掃視著李子陽、狗肉及阿旺三個人問道:「你們要陪這混蛋一起上,還是要等
機會從我背後放冷箭?」
李子陽和阿旺的額頭都開始冒出冷汗,但狗肉這時卻跳出來大聲說道:「阿
堯,你他媽在發神經是不是?說好今天大家只是一起來炒竺勃、圖個痛快,你幹
嘛拿刀對著自家兄弟?快點把東西放下!」
不僅杜立能對狗肉此時的態度大感意外、就連阿堯也相當詫異的望著李子陽
問道:「怎麼會這樣?你說,李老漢,現在你到底要不要挺我?」
李子陽尷尬的搓著手,阿旺則是冷汗直流、兩顆眼珠子在那邊慌張的溜來轉
去,而等不到答案的阿堯好像也已明白事情有變,但他並不打算罷休,他一把將
左手握的菱形扁鑽拋到李子陽和阿旺兩個人面前説道:「你們自己看著辦好了。」
阿堯不再理會狗肉,他兩手合握著仿造的小武士,開始移動腳步逼近杜立能,
而懶蟲一瞧見他滿臉殺氣騰騰的表情,連忙又往旁邊爬了好幾步,不過杜立能還
是沒動,他只是盯著那把一尺長的小武士,這種沒有護手的懷刀,以前是日本戰
國時代的女性拿來防身之用,如今被阿堯毫無章法的抓在手裏,看起來不但有點
不搭調、而且也感覺不到有多大的殺傷力。
剩下不到五步的距離時,阿堯發動攻擊了,他雙手握刀低頭猛向前衝,看樣
子是打算一刀就把杜立能的肚子刺個對穿。
正忙著要穿上牛仔褲的竺勃,看到阿堯孤注一擲的殺法,忍不住驚叫出聲,
但也就在同一時間,杜立能已經跨步揚鞭,他在腳步右移之際,手上的皮帶亦急
速反抽而下,阿堯臉頰先被狠狠的擊中,然後就在刀尖完全落空的那一瞬間,杜
立能的第二鞭又準確命中了那顆有著兩個瘡疤的呆瓜頭.
阿堯連想呼痛都來不及,因為杜立能怕他會撲向竺勃,就在兩人身體堪堪擦
過的當下,杜立能一個迴身大腳一掃,阿堯整個人便像被拐到腳的戰馬般往前連
摔帶滾的仆倒下去,但他的痛苦才剛要開始而已,就在宛如被鐵鎚打到的腿彎傳
來劇痛時,緊隨而至的第三鞭已經響在他赤裸的背脊上,這次他終於發出了哀叫
聲,不過更嚇人的場面從這一秒才算拉開序幕而已。
杜立能就像個怒目金剛在懲罰阿鼻地獄裏的惡鬼一般,他一鞭接著一鞭,無
情而狠毒的鞭笞在敵人身上,阿堯連想站起來都不可能,因為在他還沒有放下手
上的武器之前,杜立能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無論他怎麼顛撲打滾或是左鑽右竄
的想要奔逃,杜立能就是如影隨形的跟在後面使勁的抽打,每當他試圖要反抗或
挺立身子時,對手馬上會補上一腳讓他再度倒地,阿堯這輩子應該從未如此痛苦
和恐懼過,因為就算他哀嚎的比豬隻被宰殺時還悽慘,杜立能卻還是連眉頭都沒
皺一下。
在右手臂又被連續抽了兩鞭以後,阿堯終於鬆開了手上的武士刀,但杜立能
依然一腳將他踹下了小土坡,他躺在草地上縮著四肢在瑟瑟的發抖和呻吟,而杜
立能先看了看已經被抽爛掉的皮帶,然後才冷冷的問道:「接下來你想繼續拿武
器對決還是空手幹看看?」
杜立能說完一腳便把小武士踢到土坡下,那意思是他還不想結束,阿堯只有
兩種選擇,一個是撿起刀子再比劃一次、要不然就是徒手和杜立能一決勝負,才
剛緩和不到兩秒鐘的氣氛頓時又緊張起來,每個人都有點膽戰心驚,但連剛拉上
褲頭的竺勃都悄悄圍了過去,他們都想知道滿身鞭痕的阿堯是否還能夠站起來、
或者是他還有勇氣再向對手挑戰,只是任誰看了那一大遍被阿堯踐踏過的凌亂草
地,恐怕都不會替他感到樂觀.
雖然還沒到皮開肉綻的程度,但阿堯身上那些數不清的血痕還是令人觸目驚
心,他趴在地上用怨恨的眼光望著杜立能,等到他發覺李子陽也在土坡上探頭探
腦之際,他才慢慢坐起來喘息著想要說話,可是李子陽一看見他似乎就要開口,
連忙搶先搖著頭說道:「好了,阿堯,別再逞強,我還是趕快帶你下山療傷比較
重要。」
聽到李子陽閃閃躲躲的說詞,阿堯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徹底的出賣,他忿忿不
平的指著李子陽和阿旺罵道:「你們這兩個瘪三跟雜碎,才碰到一點場面就變成
了縮頭烏龜,幹你媽!你們給我滾遠一點,老子一個人照樣要把這王八蛋做掉!」
阿堯一邊發狠、一邊彎腰把小武士撈回手中,握緊刀把的感覺好像又讓他恢
復了不少勇氣,他再度瞪著杜立能想要撂點狠話,但隨即發現站在更後方的半裸
美女,只穿好牛仔褲的竺勃並未遮掩胸部,她那美好的體態和高挺的雙峰,讓阿
堯連吞了好幾次口水,沒有人曉得他露出那副懊惱的表情是否意味著某種悔意,
後悔他未曾先得到美女的身體再來玩這場搏命的遊戲。
杜立能沒打算讓阿堯站在那邊發愣,他先把幾乎支離破碎的皮帶丟還給懶蟲
說:「下次要買真皮的用,這種合成的品質太差了。」
緊接著他便雙手一攤的對阿堯說道:「來,這次我空手讓你,以免你輸得不
甘願。」
這種視阿堯如無物的輕蔑態度,立即激怒了對方,只見阿堯高舉著小武士邊
跑邊叫嚷著說:「肏你媽,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小土坡大概只有三尺高,但阿堯要衝上來時還是不免要因而遲緩了一下,由
於這次他是反握著刀柄,所以只能由上往下或作橫向的刺殺,因此他必須先把敵
人逼退兩步才能施展最有效的攻擊,不過阿堯這回學乖了,他並沒有胡亂揮刀或
盲動燥進,他在奮力衝上土坡的那一刻,先利用左肩和身體的重量朝杜立能衝撞
過去,然後左手順勢拉住杜立能的胳臂,如此一來杜立能便形同被他抓住,想逃
或閃避幾乎都不太可能,故而當阿堯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以為杜立能
這次必定非死即傷。
竺勃又驚叫出聲,阿堯的臉孔也益發顯得猙獰和殘暴,一直躲在最後頭的阿
旺則一改之前緊張害怕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竊喜和幸災樂禍的表情,然而
不管是誰的反應都表露得太早,因為場面瞬間又起了急遽的變化,一切正如李子
陽所擔心的在發展,杜立能終究是個可怕的煞星,絕非阿堯這種不入流的角色所
能夠扳倒。
就在刀尖離左肩窩只剩兩寸的時候,杜立能右手一翻也扣住了阿堯的手肘,
而且他藉力使力,才甫一搭住對方的手立刻放空整個左半身,同時右腳往前一蹬
踩住阿堯的腳板,那景象就如同他拉著阿堯的手在玩花式溜冰,但事情並非旁人
所看到的那麼輕鬆,因為正當他的身體迅速擺向右方之際,阿堯那欲將他致於死
地的一刺已全然落空。
一擊未中的阿堯心知要糟,因為自己的左手左腳都已受制於人,他雖然想要
變招,但依舊在往前衝的身體早就失去重心,再加上他右手還握著刀,這一摔下
去恐怕會誤殺到自己,因此阿堯現在只有一個希望,那就是他的左手能夠盡快攀
到杜立能的肩膀或是褲頭,這樣他才有機會拉著敵人一起倒地。
然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為這時候的杜立能已經收腿旋身、並且雙手在
一拉一送之後,順勢連壓帶摜的將他往前推了出去,這一氣呵成的連續動作,馬
上讓阿堯在五步之外重重的跌了個狗吃屎,別人並看不出來杜立能用的力道有多
猛,但身受其害的阿堯卻是腳底一陣冰涼。
現在才感到膽寒已來不及,因為阿堯剛手忙腳亂兼狼狽不堪的站立起來,卻
馬上被隨後趕到的杜立能一腳踹中肚子,他痛到當場抱著腹部跪了下去,而杜立
能腳下連半秒都未耽擱,在側跨一步之後,這個足球健將又一腳狠狠踢中了敵人
的右臉頰,阿堯整張臉歪向一邊、身體也差點側倒了下去,但是他才剛用刀尖抵
著地面勉強挺直身子,杜立能驚天動地的第三腳立刻又鏟了過來。
『砰』的一聲轟然巨響,這直接命中胸口的一腳宛若天神在擂大鼓,沉悶又
紮實的撞擊聲,讓人不得不懷疑阿堯的五臟六腑是否已被震離了原位,因為這種
聲音實在太嚇人也太恐怖,別說有阿堯口中立即標出一股血箭的畫面當陪襯,縱
使阿堯沒有抱著胸膛躺在地上翻滾嘶嚎,阿旺也已經打算開溜,因為他深怕眼前
這頭發怒的雄獅會連他也一起生吞活剝。
懶蟲再度渾身顫慄的跌坐在地上,他用發抖的手指指著前面說:「吐、吐血
了……林英堯…被阿能打到吐血了!」
每個人都知道誰在吐血,但並沒有人敢上前勸阻或幫忙,因為杜立能身上那
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殺氣又冒出來了,他完全無視於阿堯的傷勢,在撿起地上的小
武士一把甩進遠處的草叢以後,他毫無預警的一腳又蹭了下去,這次他是用腳刀
直切敵人的腰部,只見阿堯就彷彿被斧頭砍到一般,當場便摟著自己的腰肢鬼叫
道:「哎呀!不要、不要再踢我了……嗚…噢…不行了…不能再踢我了。」
然而杜立能對阿堯的滿身傷痕壓根兒無動於衷,他一面把阿堯的屁股當練習
球踢、一面大聲說道:「我告訴過你,不要強迫老師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你他媽
就是有個性硬要與眾不同,既然擺明了要跟我作對,我為什麼不能踢你?說!你
要是說不出個好理由來,我就活活踹死你!」
阿堯被杜立能一路追著猛踹屁股,他在地上撲撲跌跌的繞著圈子,把方圓十
尺之內的長草壓倒了一大片,但他閃爍的眼神還在到處搜尋,因為他並不曉得那
把小武士已被丟進更遠的草叢中,所以他還在等待機會想要反敗為勝,只可惜杜
立能並不給他苟延殘喘的時間,在過了十多秒仍舊等不到答案的杜立能忽然站定
身子說道:「我最後一次問你,姓林的,你想到理由了沒有?」
兩手撐在地上的阿堯跪著喘息了一會兒,然後才用求助的眼光望向李子陽和
阿旺,不過阿旺完全裝作沒看見、李子陽也只是拼命搖著右手向他示意,那是在
勸阻他別再固執下去,但阿堯儘管對這兩個人渣失望透頂,可是在竺勃的注目之
下,他還是硬著頭皮逞強道:「好,今天算我輸了,你要殺要剮隨便你,不過你
也別得意的太早,只要我沒掛掉,總有一天會把這筆賬討回來。」
阿堯邊說邊滿臉痛苦的站立起來,同時他還眼露凶光連瞟了竺勃好幾次,也
許他認為自己口頭上已經認輸事情便可以告一段落,但是這時杜立能卻站到他正
對面說了一句話:「很好,我就喜歡我的對手是個有骨氣的男子漢. 」
沒人明白杜立能這句話對阿堯而言到底是裦還是貶,不過這點已經不重要,
因為杜立能話才說完,便突然利用一個墊步高高的彈跳而起,阿堯發覺不對時只
來得及半張著嘴巴,緊接著他整個人就像被鬥牛撞到一般,猛然連退了好幾步,
這回隨著碰然巨響出現的並不是血箭,而是阿堯撫著胸膛驚慌失措的大叫聲,然
而他叫歸他叫,面無表情的杜立能已再次向他竄了過去。
連腳步都尚未站穩的阿堯既無法逃也閃不開,他只能滿臉恐懼的想用雙手去
擋,但從天而降的杜立能這次使用的是膝蓋而非腳板,這種威力驚人的攻擊方式
豈是阿堯的雙手所能抵擋,眾人只聽到阿堯發出淒厲的慘叫,然後便是一蓬血雨
和他被撞飛出去的身影。
重摔倒地的阿堯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緊隨而至的敵人又如大鵬展翅般的竄
飛而起,杜立能瞄準的是阿堯隆起的背脊,一樣是用膝擊、不過這次是居高臨下
的摜頂,阿堯根本不曉得敵人已經在他的頭頂上,正當他單手扶地想要撐起上半
身時,一記悶雷倏地從他背部響了起來,就像被巨石瞬間砸中似的,每個人都看
到阿堯的身體在被摜擊撞地以後,還連續反彈了兩、三下才完全仆倒下去,接著
就是聽見他咯血的聲音。
杜立能的三次飛踢不但讓阿旺臉色發白、冷汗直流,就連李子陽也開始在盤
算是否要腳底抹油、趕緊開溜,因為他也見過狠角色,但絕沒有人能夠像杜立能
這麼冷靜和面不改色,他重新研判眼前的局勢,決定要把偷偷撿起來反握在背後
的那把扁鑽儘快丟掉,否則一旦被杜立能發現,只怕連自己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懶蟲和狗肉都有些目瞪口呆,因為杜立能的狠勁讓他們大吃一驚,所以除了
心情七上八下的看著現場,他們倆誰也不敢吭聲。
只有竺勃是在揪著心肝,也不明白是為什麼,她就是知道杜立能還不打算善
罷干休,她看得出來杜立能還有滿腔怒火尚未發洩,而林英堯業已重傷倒地,假
如情況持續惡化下去,那麼杜立能很可能會因此鬧出人命,而這絕非她所樂見,
因為對這個年齡比她小好幾歲的學生,她心裡總是有一股壓制不住的情愫在滋生,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人,只是,在目前這種詭譎的狀況之下,竺勃也不
曉得自己是否該出面勸阻。
果然最令竺勃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杜立能並沒有停下腳步,他一走到阿堯身
邊,立即補了一腳上去,只聽『咚』的一聲,阿堯隨即抱住肚子翻滾著說:「啊
呀!不要再踢了……再踢我會死掉呀。」
但杜立能還是不為所動的繼續狠踹著他說:「你都不怕我死了我還怕你亡嗎
?打死你我大不了就是比李老漢他們多坐幾年牢而已,強姦加殺人二十年夠
了吧?不過能結束你這條狗命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阿堯總算知道杜立能有多狠了,一股深沉的恐懼感自他心底翻湧而出,他開
始發著抖向其他人求救:「老漢、狗肉……你們誰快來救救我,杜立能已經瘋了
…你們再不來救我,我就死定了。」
杜立能毫不容情地猛踹著阿堯的背部說:「誰要是敢過來救你我就比照辦理,
有種的儘管放馬過來。」
杜立能這一宣告無異是判了阿堯死刑,同時也讓其他人恍然大悟,原來真正
想殺人的不是阿堯而是杜立能,阿旺已悄悄躲進身旁的草叢裏、李子陽也恨不得
能夠馬上溜下山,而懶蟲及狗肉一聽到要坐牢,才警覺到事情好像越來越嚴重、
甚至已一發不可收拾,因為杜立能還在不停的左踢右踹,可憐的阿堯卻快連爬都
爬不動了。
死亡的陰影迫使阿堯哭了出來,他一面滾、一面爬、並且還不斷的哀求道:
「不要、不要再打了…我還不想死呀……求求你,阿能……請你放過我吧……我
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這次請你原諒我……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了…請你饒了
我…… 」
彷彿已經喪失理智的杜立能對那些話根本充耳不聞,他狠狠在阿堯的胸口又
鏟了一腳之後才說道:「我讓你好好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因為不管美不美,你很
快就會看不到了。」
杜立能終於停止攻擊,好像這一整天累積在他胸中的不滿和鬱悶都已發洩完
畢,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因為他的右拳已經握緊,而且關節還發出一連串筋骨磨
擦的怪音,這是技擊高手想要重創對手的前兆。
滿臉鮮血的阿堯也聽到了那種聲音,他知道死神正在雲端向他招手,但是他
根本沒準備好要和閻羅王見面,因此他開始拖著笨重的身軀拼命往前爬,只要能
夠前進一分一毫都好,不管草地多麼崎嶇、或是粗礪的草根割傷了他多少皮膚,
他就是不顧一切的使勁向前抓、往上挪,好像只要能多遠離杜立能一寸,死神便
會饒過他這條小命。
看著阿堯在做垂死前的掙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肅殺及陰風慘慘的氣氛,
但杜立能依舊臉罩寒霜,他亦步亦趨的盯在阿堯背後,就像黃雀在等螳螂放盡力
氣之後,再給予致命的最後一擊。
阿堯總算爬到了他剛才衝上來的那個小土坡,他轉頭看了一下杜立能,發現
勾魂使者眼中對他並無任何一絲憐憫的神色,這次回眸的張望,讓他終於體會到
面對死亡和徹底絕望是什麼滋味,不過求生永遠是人類最強烈的本能,雖然他手
腳都已經發軟,但他還是拼著最後一口氣,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挪到土坡邊緣,
然後軟弱無力的翻滾下去。
斜癱在地上的阿堯滿臉盡是恐懼,沒有人聽得出來他究竟是在哭或笑,他嘴
裏咕噥著奇怪的聲音,兩眼空洞的就像是被抽掉了靈魂,事實上杜立能曾經聽清
楚阿堯至少叫了兩次『媽媽』,但魔性早就淹沒了善根,這時候的杜立能就宛若
是個天生的殺胚,他一腳站上小土坡的最高點,已經準備用膝蓋和拳頭一舉讓阿
堯斃命。
剛站起來沒多久的懶蟲雙腿一軟又坐了下去,因為任誰都看得出來命案馬上
就要發生,但現場卻沒有人敢出面制止或幫阿堯求情,他們只能眼睜睜等待著一
場悲劇的上演。
蓄勢多時的杜立能左腳一頓,整個人已經準備要凌空躍起,但就在那最關鍵
的時刻,有人從背後衝過來緊緊抱住了他,杜立能渾身神經在那一瞬間產生了異
樣的酥麻,他的必殺技再也運作不下去,因為他知道那是竺勃,早從風中飄散著
淡淡的髮香開始,杜立能就知道竺勃站在自己的背後,只是他完全沒料到竺勃會
這樣突然跑了過來。
一把抱實了杜立能之後,竺勃像是深怕會被他跑掉一般,除了整個上半身緊
貼著他的後背,還用臉頰不斷摩挲著杜立能的頸項說:「不、不要、不可以,立
能,你聽我說,你不能打死他,我不要你為了我犯法,我求求你,放過他吧。」
杜立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他當然想讓竺勃安心,因為他心裡比誰都清楚自
己今天造了什麼孽,但為了彌補這個已然無法挽救的過錯,他才更不願饒恕阿堯
這個瘪三,所以他輕輕拍著竺勃的手背說道:「老師,讓我動手,我這樣做不止
是在懲罰林英堯、也是在懲罰我自己,請妳放開我。」
聽到杜立能還不肯罷手,竺勃將他摟得更加死緊的說:「不、我不要你這樣
做,立能,你聽我說,你不可以殺人,你跟他們這些人不一樣,你不可以自暴自
棄、更不用懲罰自己,你這個傻瓜,你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歡你嗎?你想要得到老
師的身體只要開口我就會給你,根本犯不著跟他們一起作奸犯科,你還不明白嗎?
他們就是要拉著你一塊同流合污,如果你要救老師就必須先救自己,千萬不可以
再錯下去,讓他走,立能,這種畜牲不值得你為他們犯罪。」
就宛如五雷轟頂似的,竺勃這急切中所說出來的一席話,不僅徹底震撼了杜
立能的心靈、更使他的殺氣在轉眼之間消弭了一大半,握著竺勃緊貼在他胸膛上
的柔荑,杜立能有一陣子的木然,他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
些什麼,不過竺勃卻可以感受得到他心情的強烈起伏。
由於竺勃比杜立能高出半個頭,所以她是下巴貼在杜立能的右肩上,如果不
是兩人都還赤裸著上半身,那簡直就是一個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完美鏡頭,杜立能
似乎有些陶醉,因為他不但可以聆賞到絕世美女在他耳畔輕輕嬌喘的氣息、更能
透過那兩團充滿活力的乳球感覺到竺勃的心跳,他已不再憤怒、但也不想破壞眼
前的美好,他緩緩閉上眼睛,任憑竺勃溫柔地愛撫著他的胸膛。
一切都安靜下來以後,竺勃才親吻著他的耳垂輕聲說道:「讓他走吧,立能,
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人醜陋的樣子。」
竺勃的軟語輕噥,已經把百煉精鋼化成了繞指柔,杜立能緩緩睜開眼睛瞪著
阿堯喝道:「你不快滾還躺在那裏裝死幹什麼?再不走我就真的送你到地府去見
你家的列祖列宗。」
別說阿堯喜極而泣,就連懶蟲也連連拍著胸脯說道:「謝天謝地,幸好阿能
沒有大開殺戒。」
滿身創傷和血跡的阿堯忙著想要爬上小土坡,但舉步維艱的他卻連那區區的
三尺都跨不過,還好懶蟲沒有棄他於不顧,一發現他那副可憐而狼狽的模樣,立
刻招呼狗肉一起過去攙扶他,可能是害怕杜立能會忽然反悔,所以連李子陽也晃
蕩著陰囊趕緊跑過來幫忙,他們七手八腳的把阿堯弄回大背包旁邊,只剩阿旺一
個人還畏首畏尾的不敢挨近這個方向。
沒人敢留在現場穿衣服,他們有的抱著衣物和拖著背包、有的則負責照顧阿
堯,五個人就那樣光著屁股落荒而逃,一俟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竺勃立刻像虛
脫似的癱跪下來,雖然她的雙手還緊抱著杜立能的大腿,但眼淚已如斷線珍珠般
灑落在地,竺勃沒有號啕大哭,但那無聲的啜泣卻讓人更感到心碎。
看著那早已披散開來的如瀑秀髮和輕輕顫動的肩頭,杜立能只覺得自己渾身
都充滿了罪惡,他不曉得該怎麼安慰這個剛被自己傷害過的女人,那麼美、那麼
楚楚動人,而杜立能卻親手毀了她的清白和往後的幸福,假如現在有堵刀牆擋在
前面,杜立能也許會毫不考慮的一頭撞上去,但是在他眼前的卻只有一個孤苦無
依的女人,杜立能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贖罪,所以他只好蹲下來將竺勃緊緊
的擁入懷裏.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杜立能才頂著竺勃的額頭說道:「對不起,老師,下山
以後我會陪妳去報案、我也會自首,請妳不要再哭了。」
竺勃淚眼婆娑的望著他好一會兒以後才應道:「抱緊我,現在什麼都不要說
……我只要你緊緊的抱住我就好……立能,再抱緊一點……。」
杜立能恨不得能把竺勃整個人全溶化在自己的懷裡,他們倆的胸膛和臉頰緊
緊地密合在一起,起初杜立能只是捨不得那汨汨而出的淚珠,所以用嘴唇輕輕舔
舐著,但隨即竺勃的檀口便迎了上來,那就像天雷勾動了地火,他們四唇相印、
牙齒互磨,當竺勃的舌尖終於伸入杜立能口腔裏面那一刻,世界突然變得色彩繽
紛和火光熊熊,他們倆根本不曉得自己已經仆倒在地,而且還纏在一起不斷的翻
來滾去。
時間早已不復記憶、宇宙也就是一方小小的空間而已,如果不是突然有一陣
冷風吹來,兩片舌頭恐怕還捨不得分開,當杜立能在無意中抬頭一看,這才驚覺
到天色將暗,而那群衣衫不整的渾蛋已經爬上大斜坡,就快回到主要的登山步道
那邊,他低頭又輕輕吻了一下竺勃的紅唇說:「該起來穿衣服了,要不然等一下
我們得摸黑下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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