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的悲惨遭遇】之档案八 闯关东之母狗过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个普普通通的关外严冬。
「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殷小卓欢快的跳着,一路的提心吊胆和鞍马劳顿
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王清也露出了笑脸,自己可能想得太多了,方舟毕竟是人不是神,但是那一
丝不祥的预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老公,我们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殷小卓含情脉脉的望着丈夫。
「是啊,老婆」,王清把妻子抱在了怀里。
夫妻二人在凛冽的寒风中,皑皑白雪覆盖着的黑土地上,幸福的眺望着那个
近在咫尺的小村庄。
上文说到,殷小卓被方舟的一封短信吓破了胆,不顾王清的劝阻,毅然踏上
了从京城到东北的逃亡之旅(见档案七),目的地就是眼前这个昔日人烟罕至的
小村- 幸福村。此时已是临近年关,幸福村完全笼罩在冰天雪地之中。
二人加快脚步,咯吱咯吱的踏着厚厚的积雪,向村口欢快的走去,憧憬着崭
新的幸福生活。
「王清,殷小卓,你们的罪行已经暴露了,你们被捕了。」幸福的时光总是
短暂的,刚进村口,四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就迎了上来,喀嚓一声,一副冰凉的手
铐戴在了王清手腕上,女博士闯关东正式拉开了序幕。
王清一声苦笑,没有反抗,被两个警察推推搡搡的押走了。
留下来的两个警察,一胖一瘦,恶狠狠的盯着殷小卓。
「啪」,吓呆了的女博士被一记耳光打倒在地。
「骚货,穿上衣服就以为自己不是母狗了,他妈的,把骚逼贱屁股给老子露
出来」,胖警察骂道。
「是,大爷,母狗遵命。」
殷小卓的脑子一片空白,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然后不顾刺骨的严寒,把
厚厚的衣服迅速的脱了下来,连件内衣也没敢留下,主动双膝跪地,撅着光溜溜
的屁股,磕下头去,颤声道:
「母狗给大爷请安。」
「真他妈的贱。」胖警察看到殷小卓粉雕玉琢的胴体,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他一脚踩在殷小卓的头上,狠狠碾了两下。
「大爷饶命,母狗最贱了。」殷小卓整张俏脸都埋在了雪里,呜咽道。
「你这条骚母狗,还真他妈能跑,让你跑个够」,胖警察刚刚把脚抬起来,
色迷迷的瘦警察穿着军用皮靴的大脚就狠狠踢在了殷小卓的屁股中央。
殷小卓一声惨叫,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块淤青,她强忍疼痛,连揉一下都
不敢,连连磕头求饶:
「大爷饶命,母狗再也不敢跑了。」
「爬到那边去」,瘦警察指着村口的一个大院喝道。
「是,母狗遵命」,殷小卓连忙晃着肥大的屁股在冰冷的雪地上爬了起来,
两个警察跟在后面,贪婪的盯着女博士诱人的裸体。
「屁股撅高点,让奶子蹭到雪,张开屁眼子,灌灌风。」胖警察不停的呼喝
着。
殷小卓连忙照做,把上身拼命压低,坚挺的乳峰把厚厚的积雪划出了两道浅
沟,双腿叉开,屁股高翘,凌厉的北风肆意冲刷着娇嫩的肛门和阴道,就像刀割
一样,浓密的阴毛被吹得飘了起来。
「哈哈,周队您看,这母狗真他妈的贱,屄毛都飞起来了」,瘦警察哈哈大
笑。
「白雪皑皑冻狗奶,风灌屁眼飞屄毛。」胖警察摇头晃脑的说道。
「周队,您太有才了。」瘦警察恭维着,顺便还踢了殷小卓屁股一脚,「爬
快点,母狗。」
殷小卓驯服的爬着,两只玉乳紧贴着雪地,雪白的粉臀高高撅起,和皑皑白
雪相映成趣,两个警察几乎看呆了,开始还调笑几句,后来只是魂不守舍的跟在
殷小卓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从村口到大院只有大约100米的距离,但对于殷小卓而言,却仿佛隔了千
山万水。当她挣扎着爬进院子的时候,乳峰上的两点嫣红已经变成了吓人的青紫
色,屁眼和小穴仿佛结了冰,又像灌进去了一勺滚烫的热油,痛苦难忍,白嫩的
肌肤冻得发青,爆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双手和双腿沾满了雪。
「撅好了,把屁眼掰开,接着吹」,两个警察裹紧大衣,又狠狠盯了殷小卓
的光屁股几眼,跺了跺脚上的雪,恋恋不舍的走进房门,留下高撅粉臀,后门大
开的女博士,瑟瑟发抖的跪趴在雪地上。
殷小卓是个聪明的女人。
这四个警察刚刚出现,她就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了,如果说他们和方舟没有
关系的话,傻子都不会相信,所以她始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希望得到一个「宽
大处理」的机会。
「威武,升堂。」
「带人犯。」
「犯狗殷小卓上堂。」
一声声威严的呼喝从房里传了出来,象极了古装剧里县官升堂断案的情景。
当时的气温是零下二十几度,赤身裸体的殷小卓已经冻得意识模糊,原本灼
痛的脸蛋和屁股也渐渐失去了知觉,全凭一股顽强的求生意志支撑着,在冰天雪
地里高撅着屁股,一丝不苟的表演着屁眼灌风,听到自己的名字,忙不迭颤巍巍
的爬进房去。
那是一个传统的东北乡下的大屋,挂着厚厚的棉门帘。
半间房子是一个土炕,烧得热热的,炕上正对着房门是一张矮桌,后面坐着
一个五短身材,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小眼睛眯着,放着寒光,男人的一侧摆着一
个长条桌,桌上放着一块牌子,上写「陪审团」,桌后坐着那四个警察。
炕下的砖地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衙役」打扮的人,手持船桨一样的大竹
板。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惊堂木啪的一响。
「淫妇母狗殷小卓叩见青天大老爷。」
房里的砖地很凉,但比屋外暖和多了。
殷小卓暂时摆脱了被活活冻死的命运,无边的恐惧继而浮上心头,不知道自
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她是个心思通透的女人,马上意识到某位大爷要过县太
爷的瘾,连忙按照古装片里的情节,叩头道。
坐在正中的矮胖子叫王平,虽然其貌不扬,却是个混迹黑白两道,算得上手
眼通天的人物,受方舟指派,全权负责这次「抓捕」行动,四个警察都是本地派
出所的,那个胖队长叫周青,是幸福村村长的本家哥哥,这次协助王平办案,颇
有些受宠若惊,带着三个心腹手下,很是卖力,希望能抱上王平的大腿,步步高
升。至于那两个「衙役」,则是跟随王平而来的,一男一女,除了伺候他的饮食
起居外,还另有妙用。
王清和殷小卓的逃亡之旅始终在王平的监视之下,并且早他们一步到达了幸
福村,一时心血来潮,准备了一个涵盖县太爷、衙役和陪审团的中西合璧式的公
堂,对「罪大恶极」的殷小卓进行审判。
「母狗也会说人话吗,掌嘴。」王平憋了一肚子气,就快过年了,还要到这
个冰天雪地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差,自然不会跟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客气,狞笑道。
「是,太爷」,一个衙役打扮的女人袅袅婷婷的走上前来,必恭必敬的磕了
个头,这个女人二十多岁,披肩长发,柳眉秀目,面容姣好,迷人的俏脸带着一
丝惊恐,一丝羞涩,透着清纯和甜美。
身穿「改良版」的衙役服,胸前两个大洞,坚挺的乳峰挺立而出,衣服下摆
的前面遮的严严实实,后面则是真空状态,两片丰满的娇臀和圆润的双腿一览无
遗。
「贱狗,把狗脸抬起来。」女人颤声道,伸手揪住殷小卓的头发一提。殷小
卓呜咽着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叫。
「周艳。」
「小卓姐。」
殷小卓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的博士学妹,好友周艳,她
清楚的记得,在自己出国前,周艳和一个叫司马剑的同学结婚了,怎么会出现在
这里。
周艳也大吃了一惊,像狗一样爬进来的居然是自己那个文雅端庄的学姐,作
为同学和好友,当年她隐隐约约的察觉到殷小卓背着王清找了一个温柔多金的男
友,虽然心里为王清有些不值,但毕竟是别人的私事,并没有多问。后来殷小卓
走出了国门,两个多年的好友很快就失去了联系,她还以为殷小卓做上了有钱人
家的少奶奶,没想到,居然以这种形式重逢。
「哈哈,故友重逢,好好叙叙旧呀」,王平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看着自己
精心设计的桥段大获成功,很是满足。
两个女人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迅速恢复了应该扮演的角色,只是心里疑
惑,对方怎么也落到了这份田地。
「啪啪啪」,周艳抡圆了巴掌狠狠抽在学姐的左脸上,十个耳光过后,殷小
卓的右脸光滑如故,左脸则爆起了几个赤红的巴掌印,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光着屁股被好友当众打耳光,殷小卓又羞又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
学姐看到自己丢人的样子,周艳也满面羞愧。
「下跪何人」,王平再次问道,这次殷小卓啜泣着没敢吭声。
「大胆,还敢装聋作哑,掌嘴。」王平拿着戏腔。周艳抡圆了巴掌又是几个
耳光下去,依然是左脸,这种打法有个有趣的名字,叫「半拉猪头。」
「汪汪,淫妇母狗殷小卓叩见青天大老爷。」殷小卓在半边脸足以与猪头媲
美后,终于给出了正确答案。
本来以她的聪明才智,是不需要挨那么多记耳光的,只是「故友重逢」的震
惊和心底深深的恐惧严重影响了她的思维。
「大胆母狗,竟敢背主私逃,可知该当何罪」,王平越来越入戏,原本郁闷
的心情随着施虐的快感渐渐开朗起来,觉得这次任务越来越有意思了。
「汪汪,母狗知罪,请大老爷开恩」,终于说到了正题,殷小卓吓得瑟瑟发
抖,不停的叩头求饶,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怎样保住性命,与生命相比,任何
羞辱,任何折磨,都是微不足道的。
「先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是,大老爷。」两个「衙役」应了一声,把殷小卓拖到门口,屁股对着炕
趴好,以方便众人观看。
殷小卓认出了那个「男衙役」,名叫魏龙,是她一个硕士学妹吴云的丈夫,
人长得帅,还开了家公司,当时殷小卓对吴云还颇有几分妒意,不过这次殷小卓
倒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和羞涩之意,她心里只剩下惊恐和求生的欲望。
「啪,啪,啪」,板子带着风声狠狠的落在女博士饱满白嫩的屁股上。
「汪,汪,汪」,殷小卓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凄惨的狗叫,她已
经彻底意识到自己「母狗」的身份,知趣的尽量多说狗话,少说人话,免得在再
受到额外的惩罚。
魏龙和周艳并没有因为熟人的缘故而有丝毫的留手,他们分工明确,每人负
责一片屁股,互不过界,只见周艳奋力挥动着大板,胸前波涛汹涌,丰硕的大屁
股扭来扭去,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累得气喘吁吁,魏龙穿着同样款式的露屁股的
衙役服,也是扭腰摆臀,板板到肉。
「汪汪,母狗谢大老爷赏板子」,四十板打完,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却丝
毫不敢怠慢,刚被拖回来,就挣扎着跪好谢打,好在打人的板子是经过特殊处理
的,浸过尿,打到屁股上只会疼痛,而不会伤筋动骨。
「大胆母狗,本老爷赏你四十大板,你可心服。」
「汪汪,母狗罪该万死,母狗心服,谢大老爷赏打。」殷小卓自然不敢说半
个不字。
「爬过去请陪审团验伤」,王平一拍惊堂木。
「汪汪,是,母狗遵命」,殷小卓忍痛艰难的爬上炕,把伤痕累累的大屁股
冲着四个警察高高翘起,轻轻的摇晃着,嘴里还媚声道:
「汪汪,小母狗恭请四位爷爷验伤。」女博士丰盈嫩滑的翘臀受刑之后变得
更加艳丽迷人了。
因为男女力气的差异,两片屁股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一边是紫色的,出自魏
龙的手笔,另外一边则是红彤彤的,是周艳的大作,两片艳臀争奇斗艳,交相生
辉,散发出妖异诱人的光芒。深深的臀沟彻底张开了,粉红的菊蕾因为疼痛而不
停的痉挛,迷人的翕动着。
四位「陪审员」平时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玩过不少女人,像周青,除了家
里的黄脸婆,外面还养着二奶,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脑门青筋暴
起,喘着粗气,鸡巴不由自主的把裤裆撑起了小帐篷。
「啪啪。」周青率先在两片鲜艳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两巴掌。
「啊,汪汪。」殷小卓先是痛得惨叫了一声,马上又娇媚的补上两声狗叫,
极力争取「陪审团」的好感。
其他三位「陪审员」看头头动了手,也争先恐后的向女博士的丰臀伸出了大
手,贪婪的连掐带拧。
殷小卓的屁股碰一下都会钻心的疼,何况这种残忍的肆虐方式,她凄惨的呜
咽着,不时还发出几声「汪汪」的狗叫。
王平还好些,周青四人,已经双眼发红,呼吸急促,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
按在胯下,肆意蹂躏。
「陪审团有决议了吗。」王平咳了一声,把四条色狼的魂叫了回来。
「肿胀度合格,颜色合格,通过。」周青咽了口唾沫,装模作样的说道。
「好,四十大板通过。」王平道。
「汪汪,母狗谢谢诸位陪审团大爷恩典,谢青天大老爷。」殷小卓痛得撕心
裂肺,重新爬到地上。
「带犯狗王清上堂。」
王清被带了过来,和妻子并排跪好。
「母狗,交代一下你的罪行」,王平喝道
「汪汪,太爷容禀,奴婢母狗殷小卓天生淫荡,下贱卑劣,不思报效主人的
大恩大德,反而与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该万死,请青天大老爷开恩,饶了奴婢
狗命。」殷小卓痛哭流涕,叩头不止。
「背主私逃,你二人谁是主谋」,王平又厉声问道。
「奴婢是主谋,母狗殷小卓纯系奴婢拐带。」王清抢先答道。
殷小卓心头一颤,想开口否认,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来,两行清
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是欣慰,是庆幸,是感激,还是羞愧,她也分不清楚。
「大胆母狗,事到如今还不坦白交代,妄图蒙混过关,真是其心可诛」,王
平见殷小卓没说话,一声怒喝。
「汪汪,母狗知罪,母狗是主谋」,眼见王平发怒,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
连忙承认。
「王清勇于认错,又属从犯,免于起诉,母狗殷小卓罪大恶极,不可轻饶,
陪审团,请尽快进行讨论,进行量刑」,王平一拍惊堂木,又冲着殷小卓说道:
「母狗,本大人给你一个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陪审团讨论期间,由你表演一个
节目,卖力与否直接关系到陪审团对你认罪态度的评定。」
「汪汪,母狗谢青天大老爷天恩,母狗一定卖力表演。」殷小卓听到事情有
转机,连连叩头。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对这条母狗进行现场指导。」王平吩咐道,大黑和
二黑本来是王平养的狗的名字,现在成了魏龙和周艳的诨名。
「是,小人遵命」魏龙和周艳齐声道。
「王清,你也来当个衙役,就叫三黑吧,下去准备节目,休庭十分钟。」王
平道。
王清和周艳以前的关系也不错,此时乍一见面,觉得颇为惊讶和尴尬,都把
头扭了过去。
周艳低着头踹了依然在不停叩头的殷小卓的屁股一脚,喝道:「贱狗,起来
了,」说着扯起殷小卓的头发率先向门外走去,殷小卓战战兢兢的,谄媚的学着
狗叫,四脚爬爬,肥臀高翘,乖乖的爬在周艳身后。
魏龙则挥舞着竹板,啪啪的抽打着殷小卓的屁股,驱赶着。四人或走或爬,
来到厢房,魏龙扔了一件同样的衙役戏服给王清,让他换上。
「贱狗,把那个布口袋拿到大堂上去,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周艳面带羞涩,对殷小卓喝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连忙爬过去,叼起布袋,这个精明的
女人不放过任何讨好的机会。
周艳明显没练出学姐的脸皮,闻言脸蛋一红,魏龙在王平面前一脸谄媚,现
在却变得面无表情,眼神里充满不甘和愤怒。
王清眼见妻子的丑态,不禁一声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殷小卓这才意识到丈夫就在身边,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过为了性命,也顾
不了太多了,说来奇怪,她这些年来可称阅人无数,但每次在丈夫面前出丑的时
候,还是羞愧难当。
殷小卓表演的节目叫「观音坐红莲,久旱逢春雨」,只见风姿绰约的女博士
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立于胸前,面带微笑,双目微睁,只看姿势,颇有几分观
音大士的宝相尊严,且悬浮在半空中,仿佛腾云驾雾,更见仙风道骨。
当然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任何表演也不能只看姿势,无论多么圣洁的架
势,只要配上光溜溜的丰乳肥臀,带给男人的绝不会是顶礼膜拜的冲动,而只会
是提枪上马的欲望。
殷小卓当然也不会腾云驾雾,之所以能悬在半空,是因为被吊在了房梁上,
悬挂的着力点不是胳膊也不是大腿,而是三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个优美的造型是刚才在三名「衙役」的协助下完成的,十分钟之前,殷小
卓叼着沉甸甸的口袋爬回大堂,周艳开始给她说戏。
「贱狗,给你介绍一下道具,看到这两个钩子了么,一个叫屁钩,一个叫屄
钩,是来钩你的屁眼和骚屄的,还有这根是『拴奶绳』,捆你的贱奶子用的。」
周艳耐心的给殷小卓解释着。
两个钢钩寒光闪闪,鹅卵粗细,末端连着粗粗的绳子,殷小卓眼睛里露出深
深的惧意。
「太爷,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由奴婢来炮制这条母狗」,王清恐
怕魏龙和周艳下手太粗暴,抢先叩头道。
王平答应了,他本来就想让王清来折磨殷小卓。
王清拿起「拴奶绳」绕着妻子的乳房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殷小卓轻轻的哼
了一声,一双巨乳被捆的越发坚挺,乳头也在刺激下翘了起来。接着王清揉了揉
着妻子的屁眼,把那个粗大的钢钩缓缓推入,窄小的肛门被撑到了极限,殷小卓
感到自己的屁眼几乎被撑裂了,痛苦的喘着粗气。
塞完屁眼后,王清又把另一个钢钩推进了殷小卓的阴道,殷小卓的小穴本来
就很紧,再加上屁眼里的钢钩,使阴道的插入更加困难,尽管王清的动作还算轻
柔,还是把她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粗大的钩子隔着一层薄肉把两个温暖的腔道塞
得满满的,又痛又涨,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随后,周艳指挥着王清把「屁钩」和「屄钩」末端连着的绳子分别经过胸前
和背后,连同捆住乳房的绳子,都捆在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上,接着在殷小卓
脖子上带上一个狗圈,把她交叉的足踝捆好后,通过一根短绳连接在项圈上,然
后指着房梁上的一个大铁钩道:
「挂上去。」
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王清早有预感,这个节目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会
这么残忍,用女人三个最娇嫩的地方来支撑全身的体重。
魏龙踩着凳子,提起铁环,王清托着殷小卓的屁股向上举,把铁环挂在了房
梁上。
殷小卓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摆了一个双手合十,盘膝而坐的姿势,阴道和肛
门用力夹紧钢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丈夫放手。
需要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虽然不忍,王清还是不得不缓缓的放开了手,殷小
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肛门、小穴和丰乳上,疼得她
冷汗直流,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的滴下来。
行刑的房间里很冷,「县太爷」和「陪审团」都穿着厚厚的大衣和皮靴坐在
火炕上,穿着比较「清凉」的只有三个「衙役」和「犯人」,王清、魏龙和周艳
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冻得通红,殷小卓的大屁股也是通红通红的,不过不是冻得,
一半功劳来自于刚刚那四十大板的杀威棒,另外一半则来自一个烧得旺旺的炭火
盆,这个火盆就放在她屁股下面,无情的烧烤着娇嫩的肌肤。
魏龙突然把一瓶二锅头倒在火盆里,火苗呼的一声高窜而起,贪婪的舔到殷
小卓的屁眼,把肛毛和阴毛都燎着了。殷小卓一声惊叫,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
来,乳房和双洞马上被扯得剧痛无比,不由失声惨叫。
王平狞笑着把剩下的酒也倒了进去,已经尝到苦头的殷小卓,强忍着肛门传
来的剧烈灼痛,不敢再做挣扎。
「贱狗,别干坐着了,下面咱们开始荡秋千」,殷小卓在半空中足足「坐」
了二十分钟之后,周艳道。
这次不等王清主动请缨,魏龙就抢先抓住殷小卓的屁股向前用力一推。惨叫
声中,一具凄美的的肉体高高荡了起来,魏龙,周艳和王清走马灯一样,轮流挥
动着大板,重击着殷小卓的肥臀,把她打的飞来飞去,可怜的殷小卓忍受着玉乳
和双洞的剧痛,还要竭力保持着「观音坐莲」的优雅坐姿,真正体会到了地狱般
的痛苦,至于臀部的重击反而变得微不足道了。
王清虽然心疼,却不敢手下留情。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殷小卓又累又痛,嗓
子冒烟,嘴唇也干裂了,几乎陷入昏迷,钢钩把紧凑的阴道和肛门扯成了两个大
洞,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白嫩的乳房被勒成了两个紫葫芦。
「贱狗,现在放你下来,用你的狗爪子夹好蜡烛,先烧那根拴奶绳」,在王
平的示意下,周艳把一根点燃的蜡烛交给殷小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听说可以下来,喜出望外,哑着嗓子
道,两只小手颤巍巍的夹住蜡烛,依然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高高举起,去烧
悬挂着乳房的那股绳子。
「啪」的一声轻响,绳子断了。
殷小卓的体重全部落到了两个柔嫩的肉洞上,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由自主
的痛叫了一声,五官都移了位。
「贱狗,坐直了。」拴奶绳一断,殷小卓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摇晃起来,周艳
连忙喝到,狠狠的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
「汪汪,贱狗遵命。」殷小卓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屁股沟,像钟摆一样左右
摇晃几下后,终于找到了平衡。
奇迹出现了,殷小卓靠着久经考验的小穴和肛门括约肌,靠着坚强的求生意
志,靠着前后两根与地面垂直的绳子,竟然稳稳悬在了半空中,依然是优雅的观
音坐莲式。
「呯。」
「啊……汪汪汪。」
一声闷响,周艳冷不防剪断了另外两股绳子,正在极力保持平衡的殷小卓一
屁股摔在了地上,钢钩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受伤的屁眼和小穴,剧烈的疼痛使她一
声惨叫,本能的把屁股抬起,以头拱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狗叫声,以这种及其
耻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看到殷小卓的惨状,周艳强忍恐惧,喝道。
「汪汪,贱狗遵命。」
殷小卓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却丝毫不敢怠慢,艰难的把屁股高高撅起,王
清在周艳的示意下,去拔那两个钢钩。
殷小卓的屁眼和阴道的肌肉都已经痉挛了,把两个钩子紧紧的箍住,王清一
咬牙,用力一拔,惨叫声中,硕大的钢钩带着血花离开了温暖的肉洞。
「启禀青天大老爷,这条母狗已经旱透了,恭请大爷们兴云布雨。」周艳向
着王平叩头道。
即便以王平的阅历,看到自己亲自编排的这出「行为艺术」,也是惊得目瞪
口呆,周青四人就更不用说了。在王平带领下,五个人嘻嘻哈哈的围住殷小卓,
拉开裤子,硬邦邦的阳具弹了出来,急促的尿柱向着形容憔悴的女博士喷去。
殷小卓跪坐在地,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扬起头,大张开嘴,追逐着面前的尿
水,咕咚咕咚的喝着,不光是献媚,她确实是渴的太难受了。五股尿柱喷洒在殷
小卓的裸体上,除了对着脸的,还有对着奶子的,对着屁股的,碱性的尿液流过
受伤的肌肤,带来阵阵剧痛。、
殷小卓在「久旱」之后,迎来了一场痛苦的「春雨。」
「陪审团有结论了吗?」王平问道。
「我们一致裁定,殷氏母狗小卓拐带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名成立,性质恶
劣,应从重处理,判处死刑,年关将近,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建议将该母狗凌
迟处死,做成狗肉火锅。此外陪审团认为,只杀一狗不足以平民愤,建议给予其
灭门处理。」周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字正腔圆的念道。
「母狗,听到判决的了吗。你可认罪。」王平双眼圆睁,啪的一拍惊堂木。
奄奄一息的殷小卓听了「判决」,彻底崩溃了,一股浊黄的尿液滴滴答答的
流了出来,在尿水里拼命的磕着响头。
「母狗知罪了,大老爷饶命,爷爷饶命,饶了奴婢的狗命,给奴婢一个重新
做狗的机会。」
整个房间里回响着女博士凄惨的求饶声和审判者的狂笑。
欲知后事,请看下集,闯关东之灭门与凌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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